可是門外早就已經沒有了阮小溪的身影。
喬弈森問門前的保鏢:“剛剛她有說什麼麼?”
喬弈森知道現在自己的行為實在不應該,他如果想要阮小溪安全,就不應該在這種時候對阮小溪便顯出任何一點的關心,就算是這些一直跟在身邊的熟麵孔,你都不能夠確認哪一個是對方插進來的間諜。
可剛剛阮小溪聲嘶力竭的聲音總是一遍遍的回響在他的耳邊,他的本意是想要阮小溪能夠安全的,但是如果現在阮小溪出了什麼意外,那不是得不償失?
有個保鏢說道:“她沒有說什麼,就是好像很著急的樣子,有個人在一直和她打電話,後來好像是有什麼重要的大事,他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電話?
喬弈森眼睛深沉:“好,你們今天做得好,以後要是見到了阮小溪,絕對不能把她放進來再有機會傷害少夫人晴兒,知道了麼?”
門外的一幹人都點點頭。
喬弈森回到房間之中,就撥通了祁哲耀的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喬弈森:“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幫我去查一下阮小溪最近的電話記錄,看看是有什麼人聯係威脅她了麼?”
祁哲耀這邊也是一樣的焦頭爛額,這對夫妻到底是在搞什麼,明明還互相擔心,那為什麼要離婚?
祁哲耀:“這種小事你還要麻煩我麼?你自己的人呢?”
喬弈森眼神晦暗不明:“我最近應該是惹到了什麼人,我不能夠確認我身邊的哪個人還可以用,小溪的事情最為重要,我要求百分百的安全機密。”
祁哲耀心說,你要是讓我說都不用去查了,阮小溪最後打過電話的那個人是我,在之前威脅她的人是解慕。
祁哲耀的心髒一陣陣抽動,他忽然之間有了個大膽的想法:“奕森,我如果要是現在和你說一件事的話,你能不能保持冷靜?”
喬弈森皺了皺眉:“你先說是什麼事情。”
祁哲耀道:“這件事事關重大,有關阮小溪的生死,如果你不能夠保證自己冷靜的話我是不能直接把這件事告訴你。”
喬弈森:“小溪的生死?究竟是什麼事?”
祁哲耀歎了口氣,雖然小溪在那個時候說了一定要讓他保密,但這個傻女人有沒有想過,就算是這件事不讓喬弈森知道,等到解慕到達自己想要的目的之後,阮小溪和孩子們就會成為了沒有用的棋子,一樣是會被舍棄。
祁哲耀:“小溪……”
第二天方晴兒醒過來的時候,感覺全身上下都是酸軟無力,身上一陣陣的舒服,自從她開始沉溺於海/洛因之後,她就越來越沒有辦法從正常的性/愛之中得到快樂了。
喬弈森給她的快樂簡直可以說是這幾年來的頂峰了。
方晴兒看到喬弈森正在自己的身旁用筆記本正在記錄什麼,她嬌滴滴的問喬弈森:“奕森,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