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慕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阮小溪說自己明白,其實也不太明白,這個人看起來殘暴邪獰,但是卻又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冷漠。
不然今天也不會想著要帶她出去到了這個宴會之中。阮小溪忽的想起了喬弈森,她的腦袋一片混亂。
他會不會有事?阮小溪知道喬弈森現在已經和她毫無關係,今天的時候這個男人還在宴會之上挽著另外的一個女人的手,告訴她他們訂婚的消息。
阮小溪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胸口,那裏麵的東西還在隱隱作痛。
一夜無夢,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解慕不見了蹤影。
阮小溪也沒指望這個人能夠消停下來,之前的時候她總是對謝幕這個人充滿了畏懼,但是什麼時候開始兩個人之間的感覺就發生了些許的變化呢?
阮小溪仔細想了想,好像解慕雖然每次的話總是會說的那樣的殘忍,但是從沒有實行過他嘴上的那套計劃。
就算是那天說是要隔斷她的手指,解慕也是在試探著什麼。
一連幾天,解慕都沒有出現在阮小溪的麵前,阮小溪好像生活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好像又有什麼變化。
這天晚上,有人半夜忽然之間撞開了房門,阮小溪被直接驚醒,走出去看就發現是解慕。
解慕滿身的血腥味道混雜著劇烈的酒氣,嘴上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麼。
他踉踉蹌蹌的走進門來,直接就倒在了沙發上。
阮小溪看著解慕這個樣子,皺了皺眉頭,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怎麼樣麼?竟然把自己喝成這個模樣,這個時候他就不害怕麻醉自己的大腦會讓自己變得遲鈍了。
“起來,去屋裏睡。”
阮小溪走到解慕的身邊,試圖把男人直接抱起來,可是她怎麼可能能夠搬得動這樣大塊頭的解慕?
她嚐試了兩次卻發現解慕筆直不動,甚至直接就睡在了沙發上。
阮小溪推了他兩把:“你醒醒,醒一醒……”
解慕死死的閉著眼睛,裹著一身的血腥味道,就像是沒有了呼吸一樣。
阮小溪心中陡然一陣戰栗,她伸出手指在男人的鼻子下試探了一番,隨即就鬆了一口氣。
還活著。
阮小溪蹲在解慕的身邊看了一會,最開始遇到這個人的時候,她隻覺得這個人的相貌像極了喬弈森,但是現在看來,他其實也是有一番自己的感覺。
她伸出手指劃過解慕細細密密的睫毛,喬弈森的睫毛沒有這樣的長。
男人被她騷擾的難受,側了個身。
這一次側身,解慕身上的血腥味又重了幾分。阮小溪蹲在解慕的身邊,看到已經有薄薄的血色從男人的背後滲透而出。
阮小溪歎了口氣,說:“你這個人就這樣吧,遲早有天會把自己折騰死。”
阮小溪落下這句話就起身走了。
解慕在阮小溪離開之後就睜開了眼,他其實並沒有醉酒,隻是自從那天阮小溪對他說了那些話之後,他就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