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卻好像沒有任何的反應,她忽然問道:“那你不能不聽他們的話?”

解慕看著阮小溪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你想讓我死?”

阮小溪:“我沒有那個意思,你這人怎麼想的,這可是法治社會,怎麼就動不動要死要活?”

解慕放下手上的勺子,他忍不住笑了:“那你想我怎麼做?”

“我說了你會聽麼?”

解慕的手指輕輕的叩了桌麵,沉吟道:“我先看看你說的出來什麼,再考慮一下,如果真的可行的話,未嚐不可。”

“那你能不能去找喬弈森,把這一切的事情都告訴他,讓他保你安全?”

解慕看了阮小溪一眼:“pass。”

“為什麼?怎麼就行不通?我倒是覺得這是個最好的辦法,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為什麼要擊垮喬弈森……但是……”

“因為精神控製劑。”解慕開口。

阮小溪滿臉疑問:“你說什麼?”

解慕說道:“你還記得阮點點曾經有段時間被一種藥物麻痹神經,昏迷不醒的事情吧。就是那個精神控製劑。”

阮小溪一臉震驚:“因為這個?”

解慕說:“這東西沒有你們想得那麼簡單,這東西原本製作出來的用途比現在要大的太多,但是在製作過程中由於一些科學研究人員急功近利,這東西在沒有發售之前就被泄露了一部分信息。”

“他的未成品淪為了上流社會的暗殺行動的製定藥劑,但是這個本來並不影響我們這藥劑的開發,可怪就怪在喬弈森非要一查到底。”

阮小溪知道喬弈森之所以會在這種時候對這東西深究,肯定是因為阮點點的事情。

“老爺本來已經旁敲側擊的提醒他讓他不要再繼續追查下去,但他就是不肯開竅,硬是不肯收手,才會有了今天的情況。”

“喬弈森也算是神通廣大,竟然不知道通過了什麼手段,搞到了這藥劑的成分,現在要製作出和它完全相抗的藥物出來。”

阮小溪有些疑問:“那他也沒有必要這麼大的手筆吧。”

“當然有了,不過這些就不用告訴你了,你隻要知道,如果他不成功,他就會身敗名裂傾家蕩產。”

“相反我們這裏也是一樣。”

阮小溪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很久,她看著解慕,問道:“那你為什麼會說自己會死?”

解慕說:“雖然我沒有看不起喬弈森,但是喬弈森的勢力要是和老爺比還是差上一大截,他是毫無勝算的。”

“到時候可能都不用等喬弈森救我,他能保得住自己就已經是萬幸。更何況我們老爺手上還有牽製我們的東西。”

解慕護住了自己的胸口:“他在我們每個手下的胸口都植入了一顆微型炸彈,隻要我們做了什麼違背了他的心意的事情,他一個按鈕,我們就可以直接去見上帝了。”

解慕說這話的時候,看起來極為輕鬆,但阮小溪卻一點也沒有回過神來。

解慕說:“所以說,不是我死,就是喬弈森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