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站在屋內,她看著眼前被鎖死的房門,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開始瘋狂的去砸它。
“解慕,你放我出去……我有話想對你說。”
解慕看著眼前不停震動的房門,他站在門口,一句話都沒有說,聽著阮小溪在房間裏從崩潰失控一點點的平靜下來。
阮小溪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之間兩個人變成了這樣,她覺得自己的心髒有一點尖銳的疼痛,好像是因為解慕現在的態度,又好像是因為點什麼別的。
她心疼解慕。
在看到了解慕身上斑斑的傷痕的時候,阮小溪就對這個總是放蕩不羈笑著的男人有了深深的心疼。
他活的好像是放蕩不羈,但是有極其的卑微。
他沒有自己的生活,每天生活的就像是一個機器,沒有自己想要做的和事情,沒有想要珍惜的人,也沒有自己的意願。
解慕就隻是或者而已,他的身體像是一個正在被一天天消耗的機器,每天的任務其實就是呼吸而已。
阮小溪覺得他不應該這樣的活著,她也以為自己好像是已經改變了他,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隻是一天而已,為什麼他就又變回了原來的那個模樣。
解慕站在阮小溪的房間門口,他死死的握住了手上的鑰匙。
他走到門外,撥通了喬弈森的電話。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阮小溪去死,如果藍一旦成功,那麼阮小溪是絕對保不住自己的一條性命的。
他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絕對不允許。
解慕忽然間想起來阮小溪說過的話,喃喃自語道:“是啊,人就應該按照自己想活的樣子活著,不管是多麼短暫,那才叫活著啊。”
喬弈森看到手上的電話閃爍的時候他正帶著藍一起參觀實驗室。
他皺了眉頭,又看了一眼在實驗室中興高采烈的藍。
為什麼解慕會給他打過來電話?他的人就在自己的身邊,就算是有什麼問題也應該對自己手下的人問啊。
喬弈森明顯感覺到了點奇怪。
解藍:“喬總,你的手機好像在響,是有什麼急事麼?”
喬弈森笑了笑:“好像是什麼重要的電話,我先不陪著你了,你先在這裏好好的逛逛,我去去就回。”
解藍現在巴不得喬弈森走呢,他笑著說:“那好,你可是要快點回來,帶我去到處看看。”
喬弈森剛剛離開,解藍就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微型攝像機把這裏的樣子一一的拍攝下來。
“喂?解先生為什麼忽然之間給我打電話了?”
“……”
喬弈森越聽臉色越沉:“我為什麼信任你呢?”
解慕看了眼關著阮小溪的房門:“因為我喜歡上了阮小溪,我要她活著,所以你必須要贏。”
喬弈森在聽到解慕的話的時候,心中忽然狠狠的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