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喬弈森已經認識了這樣長的時間,其實在這次方晴兒的事情突發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實在是太突然了。
突然地有些說不過去。
她想有沒有可能是喬弈森出了什麼事情,想要把自己置身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開始的時候阮小溪是還有一點的希望的,但是她看到喬弈森和方晴兒的接觸之後,她發現自己竟然是沒有辦法原諒他的。
不管他有沒有原因。
阮小溪看著喬弈森,她說:“不管你究竟是深惡原因,我都覺得你和方晴兒之間讓人惡心。”
喬弈森忽然意識到阮小溪可能是誤會了些什麼:“我沒有和方晴兒發生任何的事情,也沒有任何的肉體關係。”
阮小溪忽然想起了那天解慕放給她聽的那段錄音。
“是麼?”
喬弈森:“我一直在給她服用致幻劑,她根本沒有辦法走在普通的性/事上找到快樂。”
阮小溪現在心思完全都不在這裏:“所以呢?你是贏了對麼?”
喬弈森點點頭:“對,我成功了。我終於找到了怎麼就我們的點點的方法。”
阮小溪忽然間想起解慕來,想起那個滿身傷痕還奮不顧身的男人。
“那解慕呢?”
阮小溪抬起頭看著喬弈森。
“……”
男人沒有說話。隻是阮小溪能夠看得出來,喬弈森現在是隱約的有一點的怒意的。
阮小溪心中有了一點不詳的預感:“我問你,解慕呢?”
她沒有等到喬弈森的回答,索性就直接要走出房間去找他。
她知道自己會出現在喬弈森這裏肯定是因為解慕,解慕是什麼時候決定和喬弈森合作的呢?她還記得解慕和她說的話。
不是喬弈森死,就是他死。
現在喬弈森好好的活著,那他呢?
喬弈森一把抓住了阮小溪的手腕:“你不要鬧了,他就對你這麼重要麼?他算是你的什麼人?”
他算是我的什麼人?
阮小溪忽然之間被這問題問的愣了。對了,解慕算她的什麼人?兩個人不像是朋友,更不是愛人,但更像是家人。
阮小溪經常在照顧解慕的時候感覺他就像是個大孩子一樣幼稚。
“他是我的家人。”阮小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說出這句的話的識貨竟然流下眼淚來。
好像在這一秒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一樣。
可是她的身邊又是這樣的風平浪靜。
阮小溪的話傳進喬弈森的耳朵裏就變了味道。
這段時間以來,喬弈森也是心力交瘁,他能感覺到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正慢慢侵入他的周圍。但他卻又不知道是什麼人。
敵暗我明,實在是非常棘手。
之後好不容易調查到了一些什麼事情,卻發現和他做對的人竟然是個世界性的黑手黨勢力。
以現在的他來講就是以卵擊石,要是硬來根本就不可能會成功。
好在這個時候祁哲耀和解慕都幫了他一把。
他是好不容易才能活下來站在阮小溪的麵前,把她接回家的,可是阮小溪現在嘴中口口聲聲都是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