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弈森的眼神幽深:“沒死?”
“所以說你最近還是要小心一點,這種毒蛇要是咬人的話可是會非常的疼。”
“嗯。”喬弈森忽然之間又想起了在房間中的阮小溪,他的眼神變得有幾分的無奈。
這個女人總是能夠讓他有種挫敗感。
“還有,我勸你以後還是改改自己的作風。”祁哲耀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雖然你是我的情敵,但我也不想看到小溪不快樂。”
“你總是喜歡在某些時候就把她扔出去,就連上次也是一樣。”
“這樣的做,根本就不是在保護她,你這就根本屬於不信任她。”
喬弈森聽著祁哲耀的話:“我隻是想要保護她而已。”
“我當然知道你的本意是好的,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就會讓她有種自己是不是很無能,一直在拖累你的感覺。”
“小溪雖然沒有很大的能力,但是她總也會有隻有她才能夠做到的事情。”
“或者你把自當成是小溪想想,要是她有了什麼意外,怕連累到你,就一次次的把你推出去,你會覺的開心麼?”
喬弈森愣住了,他以前的時候沒有太多的想過這樣的問題,他隻是單純的覺得,我愛你,所以我就要對你好,我就要保護你不受到任何的傷害。
他沒有想過這樣過度的保護,是不是阮小溪需要的。
祁哲耀:“我總覺得這次,小溪是不會輕易的原諒你的,你也不要太過於急躁,她愛你是改變不了的。”
祁哲耀現在已經越來越能夠和喬弈森平和相處了,他雖然想到阮小溪還是會悸動,但他現在也逐漸明白,阮小溪對喬弈森的感情是已經滲透到血液裏的。
喬弈森忽然說:“謝謝你。”
祁哲耀嗬嗬笑了兩聲,兩個人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麼,就掛斷了電話。
現在的阮小溪對自己的抵觸感是極為的強烈,甚至隻要他出現在她的麵前,阮小溪就會閉上眼睛。
這幾天阮小溪拒絕吃東西,她在用自己的行動告訴喬弈森,她不喜歡被這樣困在家裏。
可是喬弈森是真的沒有辦法讓她離開,喬弈森總是有一種預感,隻要他現在放開了阮小溪,這個人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隻要一有這樣的想法,喬弈森就心痛的無法呼吸。
他覺得自己和阮小溪之間都需要冷靜,現在的阮小溪已經完全都不會聽他在說什麼,她的心裏隻有一個解慕。
她張開嘴就會說,我要去找他。
什麼時候阮小溪竟然和解慕好到了這樣的程度麼?他想起阮小溪那天在聚會上和解慕之間的那個吻。
“這位先生!我終於找到你了!”
喬弈森忽然之間被人攔住,他低下頭就看到了一個小巧的姑娘。
他剛剛在思考小溪的事情,竟然不知不覺的就走了喬家。
“你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