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弈森在進入房間的時候就已經吩咐人下去給阮小溪熬粥,現在已經有人吧粥送了進來。
“那也勉強吃一點,不然你的身子受不了的。”
阮小溪搖搖頭推了喬弈森的手,手上的鏈子叮鈴鈴的響:“你不要再這樣,折磨你也折磨我。”
喬弈森說:“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折磨你,是你在折磨我們。”
阮小溪苦笑:“真的是我在折磨我們?”
“我想問你,喬弈森,如果我不再愛你了,你怎麼辦?”
“就這樣鎖著我一輩子麼?就算是我不愛你,你也不讓我走?”阮小溪看著喬弈森的臉:“你覺得自己和宋舟鴻有什麼區別麼?”
喬弈森成了勺熱粥放在阮小溪的唇邊:“你不要總是胡思亂想了,你不會不愛我的。”
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是你曾經親口說的,你會一直一直的愛著我,永遠。
難道就因為這麼點小事,兩個人之間就在這裏分手了麼?
阮小溪這次沒有直接的反駁喬弈森的話,她隻是說:“每個人都會有後悔的時候,我現在後悔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阮小溪這段時間心裏非常的混亂。
她需要些時間去理清自己和喬弈森的感情,她知道自己還是在意著喬弈森的,十分在意。
但是她卻不想見他,甚至一聽到這男人走進房間裏的聲音就覺得心煩。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七年之癢麼?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喬弈森把她放開,讓她去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然後再回過頭仔細的看看喬弈森這個人。
但喬弈森漫無目的的囚禁讓兩個人之間最後的一點情分都要消磨殆盡。
阮小溪現在隻有一個固執偏執的念頭:“我要走,一定要走。”
隻要一天不能夠獲得自由,她就絕對不可能有機會靜下心來。
喬弈森也陷入了一個魔咒,我不能讓她離開,要是她真的離開,就可能會永遠也不回來。
兩個人都走進了一個死胡同,固執的用自己的身體去碰撞堅硬的石牆,兩個人都是血肉模糊,卻誰也不肯後退。
喬弈森吻了阮小溪的額頭:“你不要說胡話了,是兩個月的孤單讓你出了問題,沒關係,我會陪在你的身邊,直到你正常為之。”
阮小溪一聽到喬弈森的話,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我不想要正常,到達你所謂的那個正常,難道說隻有心裏全都是你的阮小溪才是正常的那個女人麼?
我阮小溪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因為男人才存在的附屬品?
我是個人,我有自己想要做的事,也有自己的想法,沒有任何人能夠左右我,包括你喬弈森。
“什麼是正常?”
阮小溪的聲音忽然冰冷起來:“難道說我就躺在床上日日夜夜等著你的臨幸,每天都強顏歡笑的說我喜歡你,才是正常麼?”
“喬弈森,你未免太過於自戀又可笑了。”
喬弈森從來都沒有那種想法,隻是最近的阮小溪已經完全現實變了一個人,這讓他一時間無法接受:“你累了,吃了東西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