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那麼說的。”
喬奕森把念念放進奶媽的懷裏:“既然念念已經交道你的手裏,你就有責任好好照顧她,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次發生。”
那奶媽嚇得話都說不利落,聽了喬奕森的話,連忙點頭。
“我知道了,少爺。”
喬奕森走到自己的臥室門口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他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阮小溪。
他最愛的這個女人,竟然為了能夠離開他,竟然能夠想出這種自己誣陷自己的辦法。
喬奕森嘴角不由得露出一點苦笑。
直接推開了房門。
阮小溪正躺在床上,久日的不見陽光讓她最近又蒼白了很多,她的眼睛裏已經完全沒有了曾經的光芒。
喬奕森坐在她的身邊。
“念念今天生病了你知道麼?”
阮小溪回頭看他:“我知道,是我造成的。”
喬奕森歎了口氣,他說:“剛剛奶媽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你也不用再費盡心機讓她們陪你一起演戲了,我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們之間已經經曆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這樣的事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阮小溪笑著看他,像是在嘲笑:“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阮小溪被喬奕森關了這段時間,她腦海中解慕的樣子卻越來越清晰,她明明知道就算是出去也不一定能夠在見到他。
但是阮小溪還是幻想他能夠活著。
阮小溪從來都不是一個心狠的人。
要是解慕還活著,她就教會他應該怎麼活著,如果他死了,她就去給他收屍。
喬奕森不想再說那種事,轉移話題道:“念念好像是在發高燒,我還是有點不太放心。”
阮小溪剛剛也已經看到了念念現在的狀態,剛剛她本來是極其擔心的。
但是後來她發現念念其實就隻是簡單的發熱,隻要好好的休息吃藥就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提著的心也就落下了。
這段時間,阮小溪一直在試圖讓喬奕森能夠放開自己,可每一次的嚐試卻都是徒勞無功。
阮小溪一天天感覺到了絕望,再這樣下去,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她心裏有那麼一個夙願,如果不能夠完成,他這輩子都會有一個遺憾。
也一輩子也不能夠放下解慕這個人。
阮小溪最近陷入了一個深淵,她有一天忽然間想到,現在的喬奕森會關著她,應該是因為喜歡她。舍不得放手。
但是如果他不再愛自己了呢?
阮小溪決定要做出一切能夠讓喬奕森覺得厭惡的事情,隻要能夠讓她暫時逃離這幾乎把人吞噬的囚禁就好。
“你不用和我彙報念念的事情,我一點也不關心。”
阮小溪說這話的時候,眼前閃過了念念那張稚嫩的臉,心裏一陣陣的劇痛,可是她表麵上還是雲淡風輕。
喬奕森不敢相信阮小溪剛剛說的話:“你說什麼?”
阮小溪嘴角露出一點冷笑:“我說我一點也不在乎你的女兒的死活。”
喬奕森呼吸都要停止了:“阮小溪,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麼?那不光是我的女兒,也是你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