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勳倒是有些興趣了:“是麼?那就請她出來出來見一見吧。”
“我還真的有些好奇,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能夠讓你這麼神魂顛倒。”
喬弈森這個時候隻覺得心急,他在樓下看著安茜的身影和主臥越來越近,他對安伯勳說道:“我妻子今天身體不適,不希望別人打擾。”
喬弈森很少會說出這樣拒絕的話,安伯勳一下就聽出來,喬弈森的話中的意思是不希望安茜打擾到他的愛人。
所以安伯勳才會在下麵喊了那麼一聲,及時的阻止了安茜打開門的動作。
安茜悶悶的下樓:“奕森哥哥的房子實在是太大了,感覺很冷啊。”
這倒是真的,喬家的裝飾風格和安家完全不同,暗沉的家居風格,讓這個房子有種古色古香的陰森味道。
安伯勳一把拉過了安茜,他對喬弈森說:“既然她身體不好,那我們也就不打擾了,改天再來拜會吧。”
喬弈森點點頭,他送這父女兩人出了喬家,才舒了一口氣。
他不知道自己囚禁了阮小溪的事情要是讓別人知道之後應該怎麼處理。
到時候安伯勳一定會勸他放手,可是他這樣的話實在是聽的太多了,已經一句都不想再聽了。
喬弈森原本是打算去公司的,但是這時候他卻打消了那個念頭。
在自己的書房子中處理了最近的工作。
不得不說安伯勳這個人呢還真的十分厲害,他這段時間也跟在喬弈森身後的那條遊輪上,但是他卻左右著局勢,喬弈森本以為回來之後肯定是各種問題堆積如山,可是他坐在電腦前的時候才發現,公司運行沒有任何的問題。
晚上,喬弈森一口口的喂阮小溪吃飯。
阮小溪吃了兩口就飽了,她問:“今天那個女孩是誰?”
喬弈森一時間有些遲疑,阮小溪竟然聽到了安茜的聲音。
喬弈森說:“沒什麼,隻是一個合作夥伴的女兒。”
阮小溪避開喬弈森的勺子:“那你一定很喜歡她吧。”
阮小溪覺得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感覺,她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喬弈森說:“你不要胡思亂想。”
“你既然肯讓她來喬家主宅,還讓她直接跑到了主臥的門外,一定是很看重她,”阮小溪說出自己的分析。
“他的父親找人救了我的母親。”喬弈森幫阮小溪蓋好被子:“隻是一個恩人而已,我總不能直接把他們都趕出去。”
阮小溪沒有說話。
晚上,喬弈森和阮小溪躺在一起,他死死的抱著阮小溪的腰,可分明都已經離得這樣的近了,他卻覺得好像和阮小溪中間有千山萬水。
他已經觸碰不到阮小溪的心。
他把人壓在床上,小心翼翼的吻她的唇,阮小溪沒有閃躲,甚至眼睛都沒有閉起來。
喬弈森原本都已經有些沉浸在這個吻中了,可是一睜眼就對上了阮小溪那清明的眼神。她的平靜就好像是在反襯著喬弈森的欲火焚身是有多麼的可笑。
像是有一盆冷水從喬弈森的頭頂澆下,沉寂了他的所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