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弈森有次外出的時候被蜂擁而至的記者們堵住,一個個話筒幾乎伸進喬弈森的車裏。
“請問您對於自己要和安茜小姐結婚的這件事情有什麼說法麼?是閃婚?”
“請問您知不知道安家的這個二小姐身患重病?可能不久於人世?”
“您……”
喬弈森被記者們的燈光慌得刺眼,他臉上的表情已經有了幾分不耐。
“我之所以會娶安茜小姐是因為我愛她,不管她生病與否,我都願意陪她走過人生的後半部分,她將會是我的妻子。”
阮小溪在家中看到電視中喬弈森毅然決然的樣子,她的眼神中有幾分的悵然若失,喬弈森的話實在是說的太過於堅定,堅定到他自己都已經分不清真假。
但是既然喬弈森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就一定是已對自己毫無留念。
解慕洗漱之後從廁所出來就看到了電視上正在播出的新聞,他的眼神微微閃爍,看來阮小溪還是對喬弈森這個人放心不下。
解慕用毛巾擦了臉:“其實你不用一直都守在我的身邊,我當時是背叛了組織,但是你也已經出來救了我,教會了怎麼過正常人的生活,你已經仁至義盡了。”
阮小溪聽到了解慕的話,她回過頭說:“你不要胡思亂想,隻是電視裏現在每個解慕都在播放這個新聞,你放心我是不會丟下你的。”
解慕對於阮小溪來說就像是一個弟弟的存在,因為他的一條新的生命是阮小溪喚醒,給予的,所以阮小溪在被喬弈森關押的那段時間就已經想得明白了,如果要是解慕還活著,自己就會陪著他,知道他找到自己的愛人,真正的放下過去的那些陰霾。
戀愛看來還顯然不是時候,還有就算是現在自己回到喬弈森的身邊,他也不一定不會在以之前種種,兩個人也不一定會幸福。
她埋怨著喬弈森的隱瞞,喬弈森埋怨著自己的不理解。兩個人的矛盾其實根本就沒有解決,如果喬弈森還是這麼一意孤行,兩個人遲早還是會走到終點。
解慕請下了一聲,亞就知道阮小溪會這麼說。
“好了,我出門上班了。”
這段時間解慕的表現十分的不錯,可能是因為他出色容貌,在工作的時候一般人都會對他多加體恤。
隻是……最近的方晴兒實在是太煩人了。這個女人就像隻蒼蠅一樣圍繞著自己轉來轉去。
方晴兒如今已經徹底的臭了,她在得知自己染病之後,還和幾個大佬睡過,那幾個大佬恨不得把她活生生碾死。
她現在整個人都人不人鬼不鬼,好在她這個人還算是有點作用,她畢竟是曾經當紅,要是這個時候暴斃,肯定會引起不小的轟動,到時候要是有人深挖,還不知道會出些什麼爆料。
所以方晴兒現在就等於是一塊已經麵臨著被人一刀刀割挖的爛肉。糜爛發臭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