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兒發瘋一樣的敲打著阮小溪的房門,阮小溪有些心驚膽戰。
解慕在看到阮小溪的時候,眼神中瞬間流露出幾分的擔憂:“怎麼了?”
阮小溪說:“有人在發了瘋一樣的敲門。”
解慕的心馬上提了起來:“能看的到是誰麼?”
就在這時候,屋外的人忽然吼叫起來:“阮小溪,你給我滾出來!”
阮小溪不記得方晴兒的聲音,隻覺得有些熟悉,她皺了皺眉:“難道說現在的劫匪都有女人了?雌雄大盜?”
解慕聽到了阮小溪的聲音,問道:“是個女人?”
阮小溪說:“好像是個女人,他的聲音聽起來還有些熟悉,我去看一眼。”
解慕二話沒說就直接衝出了公司,在這世界上不會有什麼比阮小溪的安危還要重要。
阮小溪說:“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裏聽到過這個人的聲音。”
她越是靠近門,就越是有這種感覺,解慕說:“無論你覺得有多麼的熟悉,都絕對不能夠開們,絕對不可以!”
阮小溪“嗯”了一聲。她透過貓眼,正好看到了一個披頭散發,滿臉泥汙的人。
是方晴兒。
好像是能夠感覺到阮小溪的偷窺一樣,她忽然間對著貓眼笑了,她的笑容陰險毒辣,看起來格外的恐怖。阮小溪啊的一聲往後退了兩步。
解慕在電話的那一邊心急如焚,他聽到阮小溪的聲音問道:“發生了什麼?你沒有什麼事吧。”
“是方晴兒。”
方晴兒的名字一落下,解慕更為恐懼,因為方晴兒現在身上的病,也因為她的瘋狂。
而且……方晴兒是則呢麼能夠找到他的家呢?
解慕忽然想起前幾天自己感覺到不對的那個下午,應該不會是那個時候方晴兒就已經跟蹤自己到了他的家吧,她可能是想對阮小溪動手,可這三天阮小溪都沒有出門。
她一時間覺得發狂崩潰,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解慕覺得有些後怕,這個方晴兒為什麼會想要對阮小溪動手呢?還好這幾天還有其他的事情發生,萬一阮小溪也被她感染,那一定是是場噩夢。
解慕想著撥通了警局的電話,他們餓那裏距離家中比較近。應該能更為迅速的製服她。
方晴兒看到自己單憑赤手空拳是絕對不可能把這厚重的防盜門打開,她看到阮小溪的家門口有幾盆花草,通通都扔到門上,狠狠的砸著。
阮小溪說:“我感覺她好像是已經瘋了。”
阮小溪看著劇烈震動的房門,她心中惶恐。
解慕說:“你先不要害怕,我馬上就會回家,你先到樓上去,我們租的不是雙層麼?你先找個地方藏起來。”
方晴兒發現花盆也是徒勞無功,轉眼間看到了有個人家的門口竟然有個斧頭。
她的臉上帶了點瘋狂的笑容:“阮小溪,我看你這一次還能不能當一個縮頭烏龜。”
她這樣想著,直接走過去拿起了那把斧頭,就對著阮小溪的房門用力劈砍,隻是一斧子下去,門就劇烈的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