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慕打斷了她的話:“隻是曾經罷了。”

他小心翼翼的一點點接近兩個人,他必須要救下阮小溪,他害怕方晴兒手上的斧頭。

雖然他現在有槍,但是如果不是必須,他是不想要直接殺掉方晴兒的,因為他現在所在的這個光明的世界,殺人是不被允許的,他不能坐牢,他還有阮小溪。

而且阮小溪也不想見到自己血腥的一麵吧。

方晴兒笑了:“曾經又怎麼樣?至少我曾經到達過那樣的高度,你呢?你見到過紅毯是什麼樣子的麼?你知道萬人矚目的滋味麼?”

她這話是對阮小溪說的。

阮小溪搖搖頭,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這種虛榮而不切實際高高在上的感覺從來都不是她追求的。她希望自己能有個和睦的家,這就已經足夠了。

“嗬,我就知道,你這種女人怎麼會知道那種感覺呢?所有的人都在看你,就像現在一樣……你看每一家的窗戶都有人伸出頭來看我,但是沒有一個人敢接近我,他們知道自己沒有那個本事覬覦我的美麗。”

解慕確定了,現在的方晴兒不但瘋了,還k了東西,不然應該不會瘋癲到這種程度。

阮小溪已經快要聽不下去她的話了,但是她不能夠開口反駁,她知道解慕正在把方晴兒的注意力引到自己的身上。

解慕說:“晴兒,你先把手上的東西放下來,你知道我多麼喜歡你,現在我覺得你越來越美麗了,你過來,讓我抱抱你。”

解慕是強忍著惡心說出來這些話的,現在的天氣,方晴兒不眠不休的在他家的門口蹲了三天,滿臉的泥垢,頭發都有些了些怪異的味道,有蒼蠅落在她的頭發上,邋遢異常。

解慕覺得自己已經演的非常好了,可是卻沒有能夠打動方晴兒。

她說:“你抬起頭,讓我看看你的眼睛。”

解慕看著他,眼睛中隻有一片漆黑,再也裝不出原來那種真摯的模樣,他和阮小溪在一起久了,早就已經習慣了沒有了帶上麵具的那種生活,以前那些為了欺騙而欺騙的自己,解慕已經找不到了。

方晴兒的喉嚨中發出一種詭異的聲響:“不對,不對,這是你在騙我,你看看你的眼神,那裏有半分的喜歡,你就是在騙我,你就是想要救下我旁邊這個賤女人,所以來騙我的對吧!”

阮小溪沒想到方晴兒在某些程度上而言,還是十分的聰明敏銳,就比如說現在,都要瘋成這個樣子,竟然還能夠看得出來解慕是不是真的喜歡她。

解慕一陣氣餒,看來他真的已經適應了這種平淡的生活,以前的生活技能都忘得一幹二淨,竟然連個戲都不會演了。

方晴兒這個時候被刺激的更加瘋狂:“你是為了這疙瘩賤女人才欺騙我的,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

阮小溪看著方晴兒癲狂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她有幾分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