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吃完了藥之後,就有些昏昏沉沉的。解慕讓她躺在沙發上先休息一會兒,給她找了被子蓋在身上。
阮小溪隻覺得冷。
她做了一個夢,夢中的喬弈森還是以前的那個樣子,他會溫柔的對著自己笑,還會笨拙的給她做出各種各樣難吃的飯菜,他還會抱起他們的孩子教他們說話……
可是轉眼之間它就變成了別人的丈夫,她在夢中看到了喬弈森和別人結婚,他的吻落在其他的人的臉上,他的眼睛不再看向自己,就算偶爾會落在自己的身上,也是十分的冰冷。
阮小溪忽然之間醒了,她鼻子有些堵,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滿臉的淚。
解慕已經不知不覺的收拾完了屋子,兩個人其實原本也沒有多少的物件,其實也並不算是多麼的難以收整。
解慕就坐在自己的身邊,天已經暗下來了,他沒有開燈,屋子裏有些黑漆漆的。阮小溪不太習慣,他覺得這樣的情況十分的恐怖。
阮小溪說:“天已經黑了?”
解慕這才回過頭來,他剛剛應該在走神,沒有注意到阮小溪的話:“你醒了?”
阮小溪支撐著自己的做起來,她覺得有些渴,身上也是滾燙。她啞著嗓子:“嗯”了一聲。
解慕聽出來阮小溪的狀況並不太好,忙的到一邊給阮小溪倒了杯水:“為什麼我覺得你吃完藥之後,好像身體更不好了?”
阮小溪沒有說話,實在是太疼了,她的喉嚨間像是有火再燒。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緊緊閉合的門忽然被人敲響了,這聲音在黑漆漆的夜裏極為可怕,阮小溪看著解慕,眼神中有幾分的疑問。
這麼晚了,又會是誰呢?難道是喬一鳴?
解慕問:“是不是喬弈森的人又找上門來了?”
阮小溪搖搖頭,要是喬弈森的人肯定是不會敲門敲得這樣的客氣的。她強撐著自己開口:“應該不是他們,你去看看是誰吧。”
解慕點了點頭,他走到門前把房門打來,這邊的小區有一點不太好,就是每家的門上沒有貓眼,不能知道外麵的人是誰。
解慕一打開門,就看到幾個警察樣子的人,他們拿出自己的工作證在解慕和阮小溪的麵前揮了揮:“我們是警察局的,我們剛剛接到報警,有人控訴你們非法監禁。”
阮小溪和解慕兩個人麵麵相覷,他們根本就沒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那警察繼續說:“為了社會安全,我希望你們能夠先去警察局接受一下調查。”
阮小溪的腿不好,她強撐著自己起身:“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我知道你們說的那個人是誰,他是來找我的,和別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實在抱歉了,這位女士,因為控訴人不隻是控訴了您非法監禁他的弟弟,還控訴了你們兩個人蓄意謀殺。”
阮小溪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什麼?謀殺?”
“是這樣的,所以說您兩位現在都是有嫌疑的,請跟我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