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寶琴都已經被阮小溪渴了好幾個頭,但是那扇緊緊關閉的們還是沒有打開,她忽然躥起來,狠狠的拍打了那扇門幾下,她大叫道:“開門啊,快點放我出去,快一點……”
曾寶琴的聲音在黑漆漆的看守所裏顯得十分的猙獰可怕,淒厲的像是幽怨的女鬼。
這原本就不是什麼關押死刑犯的監獄,是沒有人能夠體會到她的絕望。每個人再聽到她的聲音之後都滿臉的嘲笑,被關押在同一個房間的人如此,別的房間的人更是厭煩。
“怎麼回事?是哪個瘋子?大晚上的鬼哭狼嚎什麼?知不知道自己非常擾民?”
“神經病啊,大晚上的不睡覺?”
甚至有幾個脾氣火爆的人都已經罵出聲來。
阮小溪有些累,她現在原本就不太舒服,不然的話應該還能和她哄上兩句,但是現在的阮小溪已經自顧不暇。
她啞著嗓子說:“媽,你先冷靜下來,你不要這麼激動。”
“冷靜?怎麼冷靜下來?”曾寶琴的模樣十分瘋狂:“我問你你讓我怎麼冷靜下來?我本來就不應該在這裏的,我原本應該是在大別墅裏養尊處優你知道麼?為什麼我現在會變成這樣?為什麼?”
阮小溪覺得有些心累:“你先安靜下來。”
曾寶琴現在瘋狂的樣子,實在是讓人覺得可怕。
曾寶琴這個時候忽然之間又注意到了身邊的阮小溪,她一雙眼睛血紅絲遍布,死死地揪住了阮小溪的衣領:“我剛剛已經和你磕頭了,我已經認錯了,我已經說了,為什麼你還是不肯放過我?為什麼你還是不肯放我出去?我做的還不夠麼?”
阮小溪看著你和眼前瘋狂的女人,她嘴唇微微開合:“你已經做的足夠了。”
隻是阮小溪並沒有那麼大的權力,能夠保釋一個已經定了罪的人,她要是那樣厲害,現在就不會在這裏了。
曾寶琴忽然之間一個耳光扇在阮小溪的臉上:“你這個賤女人,你還真的以為我沒了你就出不去了?你還想要讓我做到什麼地步?”
說著曾寶琴死死地卡住了阮小溪的脖頸,她發狠的用力,似乎是想要把人殺了。
“你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為什麼要把我扔到這種地方來?我不想和這群蛆蟲在一起,我是誰?我可是一個貴婦,怎麼能和這種蛀蟲們生活在一起?”
曾寶琴的一句話落下,他身邊的幾個人就不樂意聽了。
“我們是蛀蟲?那樣我們也沒有人會像你一樣吃這種人血饅頭,像你一樣連自己家的的孩子都不肯放過。”
“要不是我們已經被生活逼得走投無路,你以為我們誰願意做這種事?”
“對啊,我們就算是在如何下賤,也比你這種出賣人性換取榮華富貴的人來的好!”
“……”
一句句的嘲諷傳進曾寶琴的耳朵裏,讓她整個人都要歇斯底裏。她打不過這些人,但是他可以對現在在她手上的人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