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阮小溪的喜歡已經身上呢嵌入了他的骨髓,他可以不原諒阮小溪的絕情,但是卻做不到不想她。
安伯勳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廚房,安平也跟著進去了,客廳裏就剩下了安茜和喬弈森兩個人。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忽然間,安茜問了喬弈森一個問題:“奕森哥哥,你能告訴我,你的前妻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麼?”
喬弈森心中一驚,皺著眉問道:“你怎麼會忽然間提起她?”
安茜說:‘上次的時候,不是遇到了你的弟弟?我看他那麼激動的樣子,應該是為了他原來的嫂嫂吧。我就在好奇他為什麼這麼激動,還有他嘴裏的小溪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喬弈森臉色有一點的冷:“沒什麼,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你不用理會他,我的這個弟弟一向都是這樣,說話沒有遮掩,你不用在意。”
他越是這樣說,安茜就越是好奇,她眨巴著一雙大眼睛問道:“奕森哥哥是不願意提起她麼?但是我聽喬家的傭人們都說她是一個很好的人呢。”
喬弈森指尖微動,這一群多嘴多舌的下人,看來是應該好好的整頓一下了。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情都敢議論了麼?
安茜舉起自己的手:“我發誓我不是在吃醋,你相信我,奕森哥哥,我真的是想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而已。”
喬弈森皺了皺眉:“她以前是一個很好的人,她十分愛我,也十分愛自己的孩子,隻是後來她就變了,她喜歡上了別人,拋棄了我和孩子們,並不值的原諒。”
安茜說:“如果她真的是十分愛你的話,怎麼可能會忽然間愛上別人呢?這好像很奇怪啊。”
“這有什麼奇怪的,人都會變,誰都是一樣。”喬弈森忽然間耳邊像是飄過來阮小溪的那一聲解慕,眼神逐漸冰冷:“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愛你的時候可以付出一切,但是他要是不愛你了,也是可以隨意的把你丟棄。”
安茜看了一眼喬弈森的表情,她沒有說話。喬弈森現在看起來好像是在生氣,隻是因為提到了那個女人麼?
安茜沒有把自己的疑問說出來,她看著喬弈森:“好了,我們說些別的,你覺得我這個發型去參加我們的婚禮怎麼樣?”
喬弈森轉過頭來看了眼安茜,因為她現在已經剃掉了自己的頭發,所以以後想要什麼發型都是可以。
“我覺得很好。”
喬弈森忽然想起來自己要和安茜結婚的事情,他心中微微有些難受,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難受些什麼。他明明已經沒有人要守護了,卻總是會下意識的想著阮小溪。
實在是可笑。
安伯勳和安平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廚房出來,笑著問了句:“對了,你們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