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寶琴這才知道她根本沒有離開那個監獄,隻是從一個小的監獄,換到了一個更大的牢籠裏罷了。
這怎麼能行?曾寶琴以前的瘋其實很大程度上也有被同屋的人逼得,這時候她重新來到了陽光下,隻感覺到一陣的放鬆,精神上也稍微有些好轉。
她偷偷往屋外看了一眼,這外麵是有兩個獄警在守著,應該是怕她逃了,曾寶琴眼睛中閃過了點精光,他們總不可能一直都在門外等著,果不其然,等到中午的時候,其中的一個警察就去到一邊打飯,門外就隻剩下了一個。
曾寶琴故意哎呦一聲叫出了聲音,門外的人聽到屋裏的動靜,下意識就往裏啊麵看進來,隻見曾寶琴不知道什麼時候摔破了原本掛著的血袋,這個時候正蒼白著一張臉趴在床上呻/吟慘叫,就像是快要死了一樣。
那小警察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結結巴巴的說:“你先挺住,我去幫你叫醫生。”
曾寶琴看著那人不見了身影,她一把就把自己的針頭拔了下來,直接偷偷摸摸的溜出了病房。再次見到這外麵的世界,曾寶琴覺得陽光都美好了很多。
但是很快她就又想起來另外的一件事,她現在沒錢了。
她想起了自己的那個老頭子阮少安好像她在這段在監獄的時間他經經常會來看望,但是她一想到阮少安那破破舊舊的衣裳就知道,現在的阮少安以經絕對不可能給他自己想要的那些物質基礎。
要是想弄到錢,還是要靠她自己。
曾寶琴忽然想到昨天的時候,阮小溪好像也被送到了醫院裏,既然她被送到這裏來,那麼阮小溪肯定也不會例外。
曾寶琴的眼睛裏全部都是陰森的光芒:“太好了,太好了,這不就是一個錢袋子麼?”
從昨天喬弈森的態度能夠看得出來,他對於阮小溪不是沒有一點的感情了,隻要她能夠綁架了阮小溪,從喬弈森那裏訛上一筆,再直接跑到國外去,肯定不會有人能夠拿她有辦法。到時候再銷聲匿跡,這不是最好的生活麼?
隻是這樣想著,曾寶琴就忍不住笑出聲來,好像已經真的實行了一樣。
她先是在醫院裏繞了兩圈,她隱約看到醫院裏好像是發生了一些什麼動亂,應該是已經發現她不見了吧。
曾寶琴忍不住得意的笑出聲來,她找了個雜物間藏了起來,她現在剛剛不見了蹤影,一定不能直接動手,現在肯定是警察們查的最嚴的時候,先過上一會再說。
她偷了醫院清潔工的衣裳,穿在身上佝僂著一張背,因為這段時間他也在獄中吃了不少的苦,現在的曾寶琴裝作一個邋遢的清潔工根本就不會有人懷疑。
她知道這些人是不會把有犯人逃走的這種事在醫院中公布,因為那樣很有可能會造成很大程度上的恐慌。曾寶琴就是吃準了這一點,所以在醫院中大搖大擺的招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