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開始的時候還能跟上,後來就漸漸地越來越遠。
安平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盤:“他這是在飆車麼?”
安伯勳看了眼車上的電子地圖,他說了一句:“這是去市醫院最近的路,我們直接去市醫院。”
“你怎麼知道的?為什麼會覺得他是去市醫院呢?”安茜在旁邊問道。
“因為他剛剛在出門之前說了一句人命關天,而且你看看他走的路程和市中心百分之六十吻合,所以我推測他應該是去那裏。”
更重要的事,安伯勳以前的時候就對這條小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安茜小的時候,他經常會走這條路帶著安茜去市醫院。
隻是安伯勳還有一點想不明白,按理說喬弈森的父母都應該在國外治療,難道是什麼時候回國了?他也沒有聽說啊。
那麼喬弈森現在在去醫院是要看誰呢?安伯勳在那個時候沒有想到阮小溪的名字,因為他已經從一些門路知道喬弈森吧阮小溪送進了看守所。
他心中雖然有幾分不忍,但是能夠讓阮小溪在這短暫的一段時間安靜下來,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喬弈森心中焦急,也知道了曾寶琴想要和他要一千萬的事情,他立馬帶了電話給自己的助手,讓他們準備一千萬出來。要是能夠保護了阮小溪,別說是一千萬,就是要整喬家,喬弈森也會不由分說的給她。
喬弈森趕到醫院的時候,曾寶琴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她拖著阮小溪到了醫院的頂樓。
阮小溪現在還在昏迷之中,她的整張臉都是沒有了血色的蒼白,她還在發著高燒昏迷不醒,是硬生生被曾寶琴拖上來的。
市醫院的樓下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他們隻聽到曾寶琴的聲音:“我不止要一千萬了,太虧了,我要五千萬,我還要一架直升機,直接帶我走,不然我就殺了她,哈哈哈。”
喬弈森看著曾寶琴懷中的阮小溪,她的臉上血色全無,壓根就不能知道她現在究竟是生是死,曾寶琴是已經瘋了,她還在一直嘰嘰喳喳不知道說些什麼。
樓下的民警和談判專家已經到了,每個人都提起精力應對這個瘋女人。
喬弈森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樣緊急,他剛剛一到就被民警團團圍住,有人和他說:“喬總,實在抱歉百忙中把你叫過來,但是現在的這個情況好像隻能您親自出馬了。”
“您也不用真的帶著那麼多錢,我們的狙擊手已經準備好了,隻要找準時機就能直接把她擊斃,不過她現在左搖右晃實在是太過於危險了,我們害怕不小心誤傷無辜,所以請您還是稍微穩住她。”
喬弈森這個時候已經聽不到這些話了,他心裏全是焦慮,直到被身邊的身推了一下,他才回過神來。
“你好我是負責這次任務的談判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