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原本曾寶琴就是在空中搖晃,準頭本身就不好打,這一聲槍響直接讓她嚇破了膽子,手上一送帶著阮小溪就直接從爬梯上摔了下來。
阮小溪的腿在之前就是有傷,被摔了這麼一下,她的聲音裏帶了十分的痛苦,皺著眉被曾寶琴死死地鉗在懷裏。
喬弈森原本眼看著要就要成功了,一瞬間功虧一簣。他吼道:“怎麼回事?是誰開的槍?”
如果可以,喬弈森在這一秒幾乎想毀天滅地。
那局長一腳就把那個已經嚇壞了的談判員踹到了一邊:“你他媽是幹什麼吃的?就會添亂,究竟是誰請你過來的?趕緊讓他滾蛋!”
曾寶琴已經被嚇破了膽子,她戰戰兢兢的看著喬弈森:“你竟然讓人開槍打我,你看來就是不想讓我好了,你是想趁機殺了我,是不是!你心疼那五千萬!”
喬弈森百口莫辯。
“你可別忘了阮小溪還在我的手機裏,你難道就想讓她死麼?”
喬弈森看著阮小溪呼吸急促,頭頂上滿滿的都是黃豆大的汗珠,他的眼睛裏有了幾分焦躁:“曾寶琴,我並不在乎這筆錢,你要相信我我剛剛沒有讓任何人開槍擊殺你,至於他們為什麼會忽然之間這麼做,我也不清楚。”
“不過你現在可以直接上直升機,已經不可能有人再傷害你了。”
曾寶琴哪裏還敢相信喬弈森的話:“你還想讓我上去一次,你是不是還在直升機裏安排了別人?等到我一放阮小溪下來,你就讓他直接殺了我?”
曾寶琴的被迫害妄想症犯了,她死死的抱著阮小溪,不肯鬆手。
喬弈森看著阮小溪的臉色,昨天的時候就已經有醫生告訴他,阮小溪的身體現在出了很大的問題,長期的操勞抑鬱加上腿傷,最近又受了刺激和風寒,原本看上去好像是沒什麼關係的小病,但是因為阮小溪在這之前的底子就已經不好,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休克。如果醫治不當還可能會死亡。
喬弈森看著阮小溪的樣子十分的焦急。她可能是要撐不住了。他忽然之間單膝跪地,對曾寶琴說:“我現在給你跪下,表示我的誠意,你大可以直接上直升機,或者你覺得阮小溪在我的心裏不夠資格,你也可以把人質換成是我。”
喬弈森在跪下的時候,樓下的人群就爆發出了一陣驚訝聲,他們以前的時候見到喬弈森都是在電視上,他那麼光鮮亮麗光芒萬丈,怎麼現在竟然因為一個女人,和綁架犯下跪?
曾寶琴看著喬弈森,她心中有了幾分顧慮。她必須要盡快的離開這裏,沒不然可能就要沒有時間機會了。
喬弈森現在還會這麼在意阮小溪的原因她不清楚,她不可能用喬弈森換阮小溪,因為一個但男人絕對沒有那麼容易控製。
“好,我再勉強信你一次,如果要是還有人開槍,我就會在半空之中直接一刀把阮小溪結果了,我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拉上一個墊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