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的車技還算是可以,他在大馬路上橫衝直撞。不知道究竟是闖了幾個紅燈,但是他一點也不在意,有警車在他的身後追逐。
安平抽了空對安伯勳說了一句:“爸,他們這些人是不是太煩了,你可以黑你警察局的朋友打個招呼讓他們別追了麼?”
安伯勳看了一眼身後行駛極速的警車,他的眼睛裏帶了點不明意味的光:“不用,讓他們追,這個速度他們不可能會影響到我們。”
安伯勳這個時候已經想的十分的清楚了。他現在要把車開到目的地,順便也要把警察也帶過去。
他的手下雖然已經接受到了他的指令,但是安平開車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沒有幾個人能夠追的上。
如果到了那裏發現劫匪人數巨大,他也是不能夠保證茜茜的安全。
要說安平開車的技術也是神了,每每在車子馬上就要裝上前麵的建築物的時候,總是能夠一個漂移躲避過去。
平日裏需要一個小時後的車程,他愣生生用了三十分鍾左右的時間到了。
……
喬奕森說:“雖然看樣子你現在是綁架了我,但是你的心早就被你自己綁架了,你已經看不到什麼是人性,你也喪失了作為一個人的善良……”
喬奕森之所以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其實是為了把這個人的目光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這個人可以肆無忌憚的虐待他,但是他絕對不能夠對安茜下手。
安茜實在是太過於脆弱了,脆弱到不能夠經受得起任何一點的磕碰。她這個玻璃杯上已經滿滿的都是裂痕。
再也經受不了一點的傷害了。
喬奕森的話也如願以償的刺激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表情有幾分的歇斯底裏,他麵對著喬奕森的時候,雖然十分的怨恨,但也十分的畏懼。
畢竟一個老鼠就算是外被綁的結結實實的獅子麵前。也是同樣會感覺到十分的恐懼,他隻要張開嘴,就能把他嚇得快要尿褲子。
這個半瞎看著喬奕森額上的青筋,已經不再敢輕舉妄動,畢竟他還是十分在意喬奕森的話,萬一喬奕森還留了一手怎麼辦?
他現在手上是有一把刀,但是聽上次自己的哥哥說,他手上有一把手槍但是還是沒有能夠奈何得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生怕喬奕森也會這樣像對自己的大哥那樣,活生生打死。
他的眼睛又落在了喬奕森身邊的安茜身上,他的眼睛裏精光閃爍:“雖然這個小姑娘看起來好像是已經快要不行了的樣子,就算她的肚子上有個惡心的毒瘤,但是她的臉也是實在的好看……我也不是不能夠吃的下去的……”
他一步步的走緊安茜,他臉上又慢慢浮現出那種惡心又可怕的欲望:“這個小姑娘,我看看你究竟有沒有過男人吧……”
說著,他的手伸進了安茜的裙子,黑漆漆的手十分的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