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有些氣悶的不再看阮小溪了。有那麼一瞬間阮小溪覺得喬弈森賭氣起來像是大孩子,這個男人在很多人的眼睛裏就像是一條隨時可能會把阮小溪吞噬的惡龍一樣。
因為他足夠強大足夠凶狠,也足夠冷漠,所以經常會讓人忽略了其實他是深深的愛著自己的。
解慕曾經以為自己是王子,把公主從惡龍城堡中拯救出來的王子。
但是每個人都不知道,其實惡龍有可能才是最愛著公主的那人。
阮小溪握住了喬弈森的手:“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的離婚協議書上雖然都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但是是不是還沒有去公正?”
喬弈森這個時候也才想起來,自己和阮小溪的那份離婚協議其實並沒有效益,兩個人還是夫妻。
他們兜兜轉轉,來來回回走了那麼遠,最後卻發現他們其實還是站在一個地方,回到了起/點。
喬弈森的眼睛有些紅,他說:“阮小溪,你以後不能動不動就說自己不愛我,要和我離婚,真的很傷人。”
阮小溪說:“喬弈森,你以後也不能隨意的就把我狠狠的推開,自己麵對著巨大的壓力和困難卻什麼也不說。”
喬弈森說:“你也不能隨意的找個男人就跑了,讓我以為你是有了新歡。”
阮小溪說:“你不能隨意的就把我狠狠的推開,自己麵對著巨大的壓力和困難卻什麼也不說。”
喬弈森說:“你不能再說不要我和孩子們,一個人跑的遠遠的。”
阮小溪還是說:“你不能隨意的就把我狠狠的推開,自己麵對著巨大的壓力和困難卻什麼也不說。”
喬弈森聽的煩了:“你就沒有什麼其他想對我說的話麼?”
阮小溪看著眼前的男人,說:“有還是有的,你先回答了我的問題,這樣我其他的話才能和你說出口。”
喬弈森:“我以後再也不會那樣做。我會吧所有的困難放在我們的麵前,告訴我的妻子,們應該怎麼共同麵對。”
“現在你可以說你想對我說的話了吧。”
阮小溪眼中似乎是有溫和的溪水,從遠方潺潺流過,一直淌進喬弈森的心裏,成為他心中最好的風景。
阮小溪說:“我愛你。”
這是這麼久以來,阮小溪第一次說出這句話。
曾經兩個人經常會說出這句話來,已經聽的習慣,已經不會心中再有波瀾,但是這次,是個幾個月的糾纏,阮小溪終於說出了這一句話。
喬弈森心跳如雷,他一點點的靠近阮小溪,吻上了那張溫軟的唇,他在阮小溪的耳邊輕聲說了句:“我愛你。”
阮小溪的耳根有些癢,她問喬弈森:“為什麼你要說的這麼小聲?”
喬弈森捏了捏阮小溪的臉蛋:“因為以後的嘴中的我愛你,隻能讓你一個人聽到。”
她的臉紅了,喬弈森這個老不要臉的,已經這把歲數,竟然還能夠說出來這樣讓人麵紅耳赤的話來。
這趟飛回h市的飛機在湛藍的天空之中劃出了一道白色的弧線,兩朵雪白的雲像是心的形狀,被這道弧線打擾,串聯在一起。
阮小溪還是沒有忍住問喬弈森,你究竟在那封信裏麵寫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