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鳴從咖啡廳裏就已經看到了這邊的場景,他眼神逐漸森然,等看到秦欽帶著程琳上車的時候,嘴角溢出了兩個字:“秦欽。”
計程車上悶得驚人,秦欽打開了窗,有風吹進來,攪亂了程琳的頭發。
兩個人本來正是無言,男人卻忽然貼了過來,在程琳的頸邊嗅了嗅。
程琳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她從來沒有和喬一鳴意外的男人有過太過於親密的行為,這人的行為已經可以說得上是輕浮。
可好在他還生了一張英俊的臉,這才把那種猥瑣之氣消糜了大部分。程琳往後縮了縮,略帶尷尬。
好容易才到了酒吧,以前的時候程琳很少回來這種地方,一進門就看到副群魔亂舞的場景,有人湊過來對程琳和秦欽說:“有好東西,要不要?”
程琳不知道那人說的是什麼,倒是秦欽笑了笑:“拿出來看看。”
那人賊眉鼠眼的在酒吧裏看了看,似乎是確認了沒有威脅,才把手上的東西拿了出來,一個透明的袋子,裏麵裝了幾顆紅紅綠綠的藥丸。
程琳皺眉,饒是她對這種事一竅不通,也知道這裏麵應該是裝了什麼東西。
“不用了。”
說完,程琳就徑直往裏麵去了,她想得很清楚,隻要請這個男人喝上一杯酒,就馬上離開。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們一眼看上去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這時候的程琳已經有了幾分的浮躁,她沒有看到身後的秦欽不動聲色的掏了錢,已經把那東西裝進了口袋。
來了吧台,程琳看了眼酒水的價格,一陣的心疼。
她和喬一鳴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沒有留下任何的積蓄,這酒吧應該是紐約能夠排的上號的華人酒吧,不然的話,一杯酒水不會到這種境地。
秦欽走到程琳身邊,他笑著看了眼程琳鬱結的臉色:“怎麼,心疼了?”
程琳笑了笑,就算是真的窮,也不能表現出來,不然的話就實在是露怯。
秦欽拍了拍手,就有人迎過來,當看到秦欽的臉的時候,都愣了一愣:“秦總,您怎麼來了?”
程琳看了眼身邊的人:“秦總?”
秦欽打斷了那個人的話:“沒什麼,就是以前經常來這裏,熟悉了而已。”
他看了眼那侍應生:“來杯血腥瑪麗,還是老樣子。”
秦欽的眼神曖/昧,程琳隱約發覺了什麼,但是又覺得是自己想的太多,畢竟都是國人,在異鄉有機會見麵,都是種緣分。
等到一大杯的猩紅酒水擺在程琳麵前的時候,程琳眼睛都直了:“你要喝這麼多麼?會不會醉?”
秦欽笑了笑:“不是我,這杯是你的。”
程琳搖頭擺手道:“我可是不行,會醉的。我沒有那麼好的酒量。而且我也不喜歡酒水的味道。”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血腥瑪麗這種酒度數極其低,就連喝在嘴裏都有種花香味道,就像是甜品一樣。不信你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