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琳就算是在麵對著自己的孩子的時候,都沒有像現在一樣,這樣的期待。
那個自己的孩子,帶給自己的,隻有絕望。
程琳說:“這個孩子生出來,我不要做她的姨,我要做孩子的幹媽。”
卓萱摸了摸程琳的頭發,嘴角勾起微笑:“那是當然的,就算你不願意,我也要硬生生按著你的頭,讓你把他當成自己的幹兒子幹女兒。”
天色很快黑了,韓啟非開車來接卓萱回去,卓萱和程琳擺了擺手,說了再見。
程琳走到陽台把花草又澆了一遍,給花花草草修剪了雜亂不堪的枝葉。她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出門,她想了想還是給切爾西打了個電話,那邊的切爾西十分的忙碌,他壓低了聲音和她說話,應該是在開會。
程琳說:“記得早些回去,早些睡。”
切爾西話語溫柔:“好的,親愛的,我知道了。”
說完程琳就掛斷了電話。
她打了個哈氣,前兩天她接到了一個單子,有個小畫家租了她的展廳,要展一周。前天已經開始展覽了,這一周以來不會有新的單子,也不用進行新的裝修清潔。
程琳還是非常閑在的。
她想,明天就去一趟醫院,好好的做個身體已檢查,她得好好的善待自己。
程琳正打算回自己的房間睡上一覺,外麵的大門卻忽然之間被人打開了。
程琳全身上下一個激靈,她看過去,不會是招賊了吧!
她沒有來得及躲藏,客廳的門就已經大開了。程琳借著月光看過去,一時間愣住了,是喬一鳴。
程琳皺眉:“你怎麼會有我家的鑰匙?”
喬一鳴像是進了自己的家一樣自在,冷著臉說:“不是你給我的鑰匙麼?”
程琳好像記得以前自己還是給過他自己家的鑰匙,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到過她的家中去過,哪怕是程琳曾經百般請求,這個人都沒有屈尊進過他的家門。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都已經搬過家了。
程琳想了想,可能喬一鳴壓根都不記得自己還是搬過家的人吧,這個男人對自己的事情從來都不上心,也從來都不注意。
要不是因為要叫她的名字,恐怕連她的名字都會忘記。
他隻是習慣了自己在身邊,但是卻從沒有想過要了解她。程琳說:“你這是私闖民宅,你要是再不離開,我就報警了。”
喬一鳴看了程琳一眼,卻徑直走到了程琳麵前,撩開自己的袖子給她看自己手上的針眼,密密麻麻十分的觸目驚心。
程琳冷笑一聲:“你這是吸/毒了?”
看喬一鳴現在這個憔悴的樣子,還真的像是個癮君子。
喬一鳴搖頭:“你走了之後,我就吃不下別人做的東西,隻能靠打營養針。”
程琳嗤笑一聲:“那又怎麼樣?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就連朋友都不算是,你跑到我的麵前賣慘實在是沒有任何的意義。”
喬一鳴說:“我想你了,程琳,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