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爾西是在喬家吃過晚飯才離開的。
程琳當然是親自下廚,雖然阮小溪的菜也做的十分不錯,但是和程琳要是比起來的話,還是稍微有些遜色。
切爾西是個觀察力十分敏銳的人,一頓飯的時間,他已經能看得出來程琳留在喬家也是並不是開心,喬一鳴喜歡的另有他人。
隻是已經同床異夢,為什麼兩個人還非要綁在一起不肯分手呢?
切爾西是實在想不明白這一點。
飯後,切爾西走了,程琳送他出門,喬一鳴自然也要跟在後麵。
程琳看了眼身邊的喬一鳴,猶豫了很久,還是說出了口:“不要忘記了我說的話。”
切爾西點點頭,言語中依然溫柔:“我知道了。”
喬一鳴看了程琳一眼,裏麵寒光閃爍。
等到切爾西走了,喬一鳴才咬牙切齒的把程琳壓在門口,眼神裏都是冷光:“我問你,你究竟是和他說了什麼?”
程琳今天很累,非常累。
阮小溪的出現讓她實在是無法保持平日裏的溫柔自持。她冷了聲音說:“我和他說了什麼,有什麼必要一定要告訴你呢?喬一鳴?”
喬一鳴說:“我是你的丈夫,你當著我的麵堂而皇之的和舊情人拉拉扯扯,竊竊低語,我還沒有知道的權利了?”
程琳真的是忍不住吃笑出聲:“那我問你喬一鳴,你這樣說的話,阮小溪也算是你的舊情人,心頭好,白月光了吧?”
“我作為你的妻子,豈不是也要問你你今天和她說了什麼,你碰了她幾下?你和她有沒有拉拉扯扯,有沒有竊竊私語?”
喬一鳴沒有想到程琳竟然會用這個問題反問他,她愣了愣,還是說到:“阮小溪現在已經是我的嫂子。你知道的,我絕對不可能對她做什麼。”
絕對不可能?
程琳笑了,自從阮小溪出現,喬一鳴的眼睛都已經完全的黏在了阮小溪的身上,他現在跑過來告訴自己,他知道自己和阮小溪沒有可能,讓她不要吃飛醋。
既然你知道的話,就應該控製自己的行為舉止,放不下就是放不下,又何苦欺騙自己又欺騙別人呢?
反正她現在已經完全不在乎這個人了。完完全全,徹徹底底。
程琳用力把喬一鳴推到了一邊,她的眼睛裏有這沉:“喬一鳴,既然我被綁在你的身邊,你也就要接受我是被你綁住的事實,我已經絕對不可能做到像以前那樣,如果你缺一個傭人,你大可以把那個鄭菲林找回來,她肯定求之不得。”
說完,她就推開門往屋裏的走過去,結果剛剛打開喬家的大門,就正好對上了阮小溪那張驚愕的臉。
阮小溪張開嘴結結巴巴的想要說什麼,但是程琳已經徹底的累了,她隻是看了阮小溪一眼,就低下頭往屋裏走。
雖然阮小溪說她們還是朋友,但是他們也已經不是原來的她們了。
說是不在乎的東西,到底還是在乎,隻要喬一鳴一天放不下自己的執念,隻要他一天還愛著阮小溪,隻要他一天不肯放過自己,那他們之間就不可能完全的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