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喬一鳴的眼神變了。看著眼前的鄭菲林,就像看著看著一條行屍走肉。一個會說話的屍體。
“閉嘴。”
男人的話說的極其陰冷。
鄭菲林嚇得傻了。以前的時候,鄭菲林從來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喬一鳴,喬一鳴在她麵前從來都是笑著的,儒雅的,和煦的,體貼的。
而現在這個陰冷得像撒旦一樣的男人。她從來沒有見識過,除了在那天晚上。在喬一鳴發現她給她下了藥之後。
鄭菲林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她看了程琳一眼,又看到了程琳的肚子。其實她這段時間已經聽說過程琳懷孕的事情了。
難道是因為這一個孩子,所以說,喬一鳴對程琳的態度變化了?隻是一點兒關於程琳的壞話都聽不懂。
鄭菲林這樣想著,態度也變了。她說:“哥,我知道之前是我錯了。”
轉眼又看著程琳:“其實嫂子。也沒有想害我的意思。我隻是沒有把自己放在正確的位置上。這次如果你能讓我回來,我一定好好的,當你的妹妹,這輩子再也不相信其她的事情了。”
程琳聽了她的話,隻想笑。
這些話說的太晚了,如果今天她沒有得罪了阮小溪的話,還有可能會得到原諒。
但是現在是絕對不可能了。喬一鳴是絕對不可能會原諒一個,對阮小溪有什麼言語上不尊敬的人。
喬一鳴表情冷淡,說:“之前的事我已經不和你計較了。”
“我也曾經和你說過,我以後不會再資助你任何一分錢。你能夠留著這條命,就已經要謝天謝地了。以後你要是在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可能就會收回現在的好心了。”
喬一鳴說話的時候,態度格外的陰冷,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
鄭菲林隻覺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涼了。她把目光放在了程琳的身上。好像是希望她能夠為自己說些什麼。
程琳可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個聖母,她不計較鄭菲林陷害自己的事情就算了,但是現在要她為鄭菲林求情,她真的還是做不到。
更別說就算是她求情了也沒有什麼用。
她得罪的人是阮小溪,那是喬一鳴的逆鱗。誰也觸碰不得的逆鱗。
程琳移開了眼睛,沒有看鄭菲林。她為鄭菲林做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如果當時不是她擅作主張。恐怕現在也不會是這個結果。
她能夠幫到她就已經幫過了,現在是真的無能為力。
鄭菲林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應,臉上的表情驟然之間十分的猙獰。
鄭菲林對著程琳喊:“你當初讓我這樣幫你,你利用了我現在,你卻不管我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歇斯底裏,眼睛裏全是血絲,好像下一秒就要衝上來把程琳掐死一樣。
謊話說的多了,就好像真的一樣。好像當初那春、藥真的是程琳讓她下的似的。她好像完全沒有任何過錯,所有的錯全都是程琳的。
程琳反而是笑了。
當初的時候,兩個人隻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鄭菲林想利用她得到喬一鳴的喜歡,她想利用鄭菲林逃出喬一鳴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