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爾西說:“這段時間我每次想到你,就會來畫室,不知不覺竟然完成了一部這麼大的作品,本來以為以後不會有機會給你看到了,現在你還在我身邊,實在是太好了。”
說完,男人就把遮蓋著畫布的紅色帷幕扯開。程琳看的驚呆了,因為畫中的人儼然就是自己。
這是一張巨大的油畫,像是一張完美的照片一樣,她看到遼闊的草原之上,她半蹲在花叢之中,身邊是各種各樣的花草。
切爾西說:“你一直都在說,我為什麼不會畫一張油畫,我想了想,可能是因為上帝想讓我的畫中的主人公是你。”
程琳的心髒狂跳,她看著眼前的畫,忽然之間眼角有些濕潤。
這畫中的自由和灑脫都是她想要但是卻被束縛住無法得到的,畫中的一切都是那麼震撼,衝擊著她的心靈。
她深深的沉醉在了畫中,隱約聽到旁邊的切爾西問她:“你覺得喜歡麼?”
程琳這才回過神來,她對上切爾西那雙水碧色的眼睛,好像自己的心神都被洗滌一樣,她笑了笑說:“喜歡,非常喜歡。”
切爾西這才鬆了一口氣:“我剛剛問了你好多遍你都沒有回應,我還以為你是不喜歡呢……”
程琳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觸碰畫中那個人的臉,切爾西的畫工十分的好,就連她眼角下一顆不甚明顯的痣都描繪的十分明顯。
程琳的右眼角下有一顆不大的痣,是顆淚痣,但又是顆不太明顯的淚痣。
以前的時候很少會有人注意到,沒想到切爾西竟然對自己觀察的這樣仔細。
程琳說:“怎麼可能不喜歡呢。”
程琳的手在碰到畫的時候,切爾西的唇貼上了她的臉。濕潤且帶著溫暖的嘴唇停留在自己的臉旁,她隻是笑了笑,沒有推拒。
晚上切爾西把程琳抱回了她的客房,切爾西走之前說:“我明天會讓人送你去那個別墅。”
程琳點了點頭,說:“好。”
夜裏程琳做了個夢,她好像真的就在那片草原上生活,他的身邊全都是鷺草鮮花,有風吹過來,她笑的無憂無慮的灑脫。
就在她肆無忌憚的笑著唱著歌的時候,有個人忽然出現了嗎,他陰沉的臉色,在自己的腳腕上綁上了一條鎖鏈。
程琳;尖叫著想要把人推開,那個人抬起頭,竟然是喬一鳴。
喬一鳴臉上有陰沉,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脖頸,周圍的一切忽然變成了喬家的大宅,男人惡狠狠的說:“程琳,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啊!”
程琳尖叫的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夢裏喬一鳴的模樣實在是太過於觸目驚心,也太過讓人覺得可怕。
她在黑暗之中忽然感覺有些害怕,她顫抖著打開房間裏的燈,卻忽然在床邊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臉。
程琳嚇得全身一顫,眼前的人竟然還是喬一鳴。喬一鳴爬到床上來,他的眼睛裏還是洶湧的怒氣,他對自己說:“程琳,你是我的,你這輩子也隻能是我一個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