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真的就是喬一鳴想要的嗎?
晚上程琳躺在床上,喬一鳴親吻她的額頭,程琳沒有躲避,麵無表情的承受。
第二天一大早,喬一鳴派人定製的禮服就送到了,程琳的衣服是一件黑色的短裙。
程琳把東西拿到手裏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喬一鳴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其實根本就不用等自己同不同意。他的詢問隻是一種似乎平等的禮節而已。
程琳不由得想,如果當時她拒絕了會怎麼樣?
也可能,喬一鳴知道的,自己是不會拒絕他現在所有的話。
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他真的不會去拒絕。
程琳嗤笑一聲,又一次提醒自己,自己是欠他的,現在隻不過是還而已。
這衣服是定做的,布料極其的寬鬆,就算是程琳這樣的孕婦穿上去,小腹部也不覺得束縛。
程琳全身上下都被黑色的布料包裹,把他纖細的身材完全展示了出來。
等到程琳換了衣服出來,喬一鳴在旁邊看得眼睛都直了。他說:“程琳你好美。”
成績笑了,沒把喬一鳴的話放在心上,自己是什麼姿色,她自己還是知道的。不能說長得醜,但也絕對不是什麼天之國色。也隻能說長得清秀而已。
程琳不知道最近的自己瘦了很多,身材纖細,長發及腰,整個人多出了一點脆弱的異味兒,和以前那個堅強的人完全不同,現在美麗得就像一個易碎的青花瓷瓶。
從氣質上完全的改變,一個人也像變了一樣。
人總是覺得易碎的東西美好,因為他們知道得之不易,護之不易。也才會更加珍惜。
程琳被畫上了淡淡的藥妝,這樣的妝容不會影響肚子裏的,和喬一鳴離開家的時候,程琳剛一出門,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他也沒有太過在意。
程琳來到宴會的時候,這才發現,這裏的大多數麵孔,他都是曾經見過的,說是情人派對,還真的是“情人”派對,到的都是各個商賈巨胄的小三或情人。
其實到了喬明這種身份,他們一個人包、養幾個情、人,其實並不算離奇的事情。
就算是帶著情人到這種宴會,也並不是什麼失禮,畢竟他們的婚姻有可能並不是愛情的結晶,很可能隻是因為商業而迫不得已的聯姻。
比如自己不也是一樣嗎?
說到底,它其實還不如這些依偎在男人身邊,以色、取人的女人。
程琳就像是一個傭人而已。一個被淩虐生子,完全沒有自主權利的下人。
程琳到了宴會,就坐到了一個角落,他靜靜地看著這裏發生的一切。
其實以前程琳還算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但是自從這次回到喬家之後,他就徹底沉默了,他對於外界的一切東西都不感興趣,隻想一個人龜縮在自己的角落裏。
喬一鳴曾經戲虐道:“程琳,剛開始給你檢查的時候,醫生說你有輕微的產前抑鬱,但是現在看來,肯定是醫院醫生誤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