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拍了拍程琳的肩膀:“我很高興你還能夠記得我。”
喬一鳴笑了,可是程琳笑不出來。
她記得這個男人,記得那天發生的一切,可是這個男人卻已經完完全全的不記得了。
但是她也隻能裝作十分豁然的樣子,好像完全不在意的說著:“謝謝,謝謝。”
最後她把卡片塞進喬一鳴的手裏,直接跑開了。
她還記得喬一鳴手上拿著那張卡片,看著自己的背影能出神的模樣。
程琳心想,雖然之前的事情沒有能夠讓他記住,但今天這件事總算是能了吧。
之後程琳也曾經在學校裏多次遇見他,每次他都是那樣生動,飛揚跋扈。
他燦爛的就像是一道陽光,直直的射到每個人的心裏,他在默默注視著喬一鳴的時候發現,其實還有很多目光和自己一樣,一直投射在他的身上,隻不過程琳的目光是裏麵最深沉,也是最執著的一個。
在大二那年,他和喬一鳴之間終於迎來了一個轉機,經過兩年的時間,喬一鳴已經完全不記得程琳了。
那天他好像心情十分不好,自從這次放假回了家,再回到學校之後,喬一鳴就一直鬱鬱寡歡,悶悶不樂。
程琳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也不敢隨意的猜測,但是他隱約察覺到,絕對是什麼,在他心裏能夠留下創傷的事情。
那天喬一鳴喝的大醉伶仃,群魔亂舞的酒吧裏,是程琳把他從酒吧裏拖了出來。因為說來也是湊巧,程琳就在那裏打工。
之後她把喬一鳴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背回了家。
隻是那一天,程琳沒有想到,在她幫喬一鳴清洗身體的時候,這個人會忽然之間撲到自己的身上,撕碎她的衣衫,狠狠的要了她。
程琳被按在浴室裏貫穿的那一瞬間,四肢都是冷的。
好像沒有絕望,她好像一直在等這麼一天,她好像一直希望有一天,能夠和喬一鳴有更深一步的接觸。
所以那個激、情而放、蕩的夜裏,程琳並沒有多加拒絕,就接受了這個男人,以至於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喬一鳴看著一片狼藉的浴室,看著倒在自己身邊的女人,還有兩個人身下鮮血淋淋的模樣。
他完全失了神,他陰沉著臉色問她:“我昨天晚上對你做了什麼嗎?”
程琳搖搖頭說:“沒有,你沒做什麼。”
程琳不需要喬一鳴對她負責,她也知道喬一鳴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會娶她。
他的家世顯赫,他以後會有更好的女人陪在身邊,她可能就隻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而已,但是隻是這樣,他也不覺得後悔。
能和自己這樣喜歡的男人有意義的魚水之歡,也已經足夠讓她回味一生了。
隻是程琳沒有想到喬一鳴居然是一個這麼負責任的男人,從那天起以後他就承擔了程琳下半生的生活,他覺得自己有責任,有必要要和她在一起。
雖然喬一鳴一直把那天的事歸結為是春、藥作祟。但是若是程琳激烈反抗,憑借喬一鳴大醉的模樣,也是不可能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