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黑下來,可是還沒有一點兒消息。警察局那邊沒有,喬奕森派出去的人那裏也沒有回音。

唯一的線索就是,調出了別墅附近的監控錄像,看到喬斯澄在門口玩琉璃球,然後琉璃球滾到了附近茂密的草叢裏,結果他就再也沒有出來。

可是草叢後麵還是草叢,什麼也沒有。

從警察現場提取的證據來看,草叢有人踩過的痕跡。而且草叢有明顯破壞的痕跡,這絕對不是喬斯澄一個小孩子能夠做到的。

初步猜測,有人躲在草叢後麵抓走了撿琉璃球的喬斯澄。

在草叢裏麵找到了喬斯澄玩的琉璃球,很明顯,他是被人強迫帶走的,否則不會丟下自己喜歡的琉璃球。

另一邊出租屋裏,喬斯澄醒來的時候,他的的眼睛已經被蒙上,手腳都被捆住,嘴巴堵上,他害怕地掙紮抽泣。

他記得自己去撿琉璃球,然後看到眼前有一個人過來,還沒有看清楚,那個人就快速地用一塊兒手帕蒙住了他的眼睛和鼻子,然後他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不知道這是哪裏,但是聞到屋子裏有股酸臭的方便麵的味道,他知道這裏肯定不是自己的家,而且在家裏也沒有人會這樣對他。

“小朋友,我們玩一個遊戲好不好?”有個女人問道。

喬斯澄害怕地搖搖頭,嘴裏嗚嗚丫丫、的想要說話,但是說不出來。

“別害怕嘛,我們玩的遊戲就是,我把你的嘴巴放開,但是你不許大聲叫,知道嗎?”女人又說道。

喬斯澄還是搖頭,他根本不想玩什麼遊戲,隻想回家,找爸爸。

“你不玩,那我就對你不客氣了,你就在這裏哭吧,哭死你。”女人惡狠狠地說道。

喬斯澄害怕極了,又趕緊點了點頭答應。

“好,我們說好了,你不許大聲叫。”女人說著上前把他嘴上的布拿開。

“不許叫,叫的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掉。”最後一秒,女人還嚇唬他說。

喬斯澄一想,說不定她真的會割掉自己的舌頭,於是真的就不敢出聲了。

“這才乖。”女人說著在喬斯澄的臉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哎呀,疼。”喬斯澄瞬間感覺到臉蛋火辣辣的,忍不住喊了一聲。

“知道疼你就聽話,否則讓你更疼。”女人說道。

喬斯澄慢慢得安靜下來,心裏也平靜了一些。他覺得這個女人的聲音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喬家的男人,基因裏就帶著優秀的特質。像喬奕森和喬一鳴兩兄弟,從小就表現出超越同齡人的果敢和冷靜。

即使喬斯澄才三歲,他也懂得遇事沉著冷靜。

“阿姨,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為什麼我覺得你的聲音很熟悉呢?”喬斯澄止住哭泣,準備打感情牌。

“你這個小鬼,竟然還記得我。也還不錯,如果你跟我好好配合的話,我保準不傷害你。”女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