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說中你的心事了?你心愛的女人,現在正在病房裏麵陪著她的老公孩子,而你隻能在這裏生氣,卻什麼也做不了。”魏詩雨不知死活地繼續激怒切爾西。
切爾西氣的胸脯一起一伏的,連喘氣聲都像是在咆哮一般。
“程琳是我的,是我的,誰也不可以搶走她,誰都不可以。”切爾西的額話,像是從牙縫裏麵擠出來的。
魏詩雨看著這樣的切爾西,像是一頭獅子,她心裏在笑,冷笑。
“既然不讓我好過,那大家都不要好過了。”
魏詩雨在心裏想著,站起來,慢慢的走到切爾西的身旁。
隻要有程琳在,她在切爾西的眼裏就一文不值。還有程琳的丈夫,害死了她的孩子,讓她一輩子都不能再生育了,她不會讓他好過的。
“鄭雨涵,哦,不,應該是程琳,她兩次從婚禮上逃婚,讓你這個拉維斯的名人,成為全國的笑柄。現在還在醫院裏麵,公開跟別的男人同吃同住,她根本沒有想過你的感受,踐踏你男性的尊嚴。你繼續愛她,隻會讓自己一直難堪下去。”
魏詩雨在旁邊挑撥離間道。
聽得切爾西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渾身都在憤怒,都在咆哮。
他承認,魏詩雨說得對,傷害自己真心的一直都是程琳。她說這一次一定要嫁給自己,可是一旦發生了事情,她第一時間想到的隻有喬一鳴。
“我們是兩個一樣被愛深深傷害的苦命人,隻有我才能理解你的心情,懂得你心裏的苦。”魏詩雨說著從後麵抱住切爾西的腰身。
切爾西猛地站直身子,把她甩開,然後大步地離開辦公室。
魏詩雨看著他的背影消失,陰險地笑起來。
她瘋了,是的,她已經瘋了,她被男人逼瘋了!就讓大家跟她一起瘋狂好了,越瘋狂越好。
病房裏麵,喬一鳴、程琳和喬斯澄正在其樂融融地吃飯。
因為兩個大人都有傷在身,小的又太小了,他們隻好叫了外賣。
喬一鳴提議請一個護工來照顧他們,可是程琳不同意,說不喜歡有外人在。
喬一鳴都說了自己是妻管嚴,所以乖乖地聽程琳的話。
“你腹部的傷口很深,不能吃這麼鹹這麼辣的,還是吃點兒清淡的吧,這個湯不錯,多喝一點兒。”
喬一鳴想吃香辣兔肉,被程琳攔住說道。
“是,你給我輸了那麼多血,你需要好好地補一補,這個兔肉你吃,還有這個紅燒肉,多吃點兒,好好補補。”喬一鳴說著給程琳夾菜。
“你別動,你還有傷呢。”程琳趕緊阻止喬一鳴。
“哎,爸爸現在隻關心媽媽,都不管我了。”喬斯澄在一旁吃醋地說道。
“沒有,爸爸這不是給你夾菜嘛。”喬一鳴趕緊去彌補兒子,卻被程琳給擋住了。
“現在爸爸是病人,我們都要照顧他,你由媽媽一個人照顧就可以了。”程琳一邊給這個小家夥夾菜一邊說道。
“嘿嘿,我知道,爸爸媽媽都愛我,爸爸也愛媽媽。”喬斯澄鬼精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