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詩雨的老公張智成,就像是發瘋了一樣,亂砸東西,嘴裏還不停地罵著魏詩雨是個不檢點的女人。

男人被戴了綠、帽子的感覺,簡直比被人說自己那方麵不行,還要屈辱。

“好了,消消氣,要想生活過去的去,就要頭上帶點兒綠。”旁邊那隻怨婦不知死活地說了一句。

張智成正找不到發泄的地方呢,轉身黑臉看著這個女人,蛇精臉,水蛇腰,之前看嫵媚妖嬈。怎麼看怎麼喜歡,現在看著她那搔、首弄姿的樣子,沒來由就來氣。

“賤、人!專門勾、引男人的賤、人!”張智成罵著就上前把她按在床上,坐在她的身上左右開弓,不一會兒女人的臉就紅腫起來。

女人嚶嚶嚶的哭泣著,求饒著,可是張智成依然不停手。

張智成還覺得不夠,拿皮帶抽打著。

“我讓你叫,讓你叫,賤、人。”張智成罵著覺得自己渾身的神經都被刺激了。

放下手中的皮帶,嘴角帶著一抹邪笑。

完事後,張智成掏出兩張紅色的票子,直接丟在女人的臉上,鄙夷地看了她一眼,穿上衣服就走了。

張智成開車回了家,打開家門卻發現房子裏麵一片狼藉,跟被打劫過一樣,亂七八糟的。

而主臥室裏麵,魏詩雨的衣物和生活用品全部都不見了。

他不擔心魏詩雨把家裏麵的錢財貴重物品卷走,因為家裏麵根本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因為兒子的病,除了這套房子沒有賣掉,所有的積蓄都花光了,甚至包括魏詩雨的金銀首飾。

當初張智成也是很愛魏詩雨的,而且得知兒子生病,兩個人也曾經齊心協力下定決心要把兒子的病治好,可是兒子的病就像是一個無底洞,把一個中產階級家庭,硬生生地拖累成了貧農家庭。

張智成勸說魏詩雨放棄治療,可是魏詩雨死活不同意,兩個人因此產生了爭執。張智成每天回家都要麵對魏詩雨一副埋怨地苦瓜臉,久而久之就厭煩了。

他開始出去應酬,晚歸,接觸到更多外麵的女人。外麵那些女人迎合他奉承他,就讓他開始飄飄然了,慢慢得喜歡上了外麵那個紙醉金迷的世界。

而且他越來越發現,魏詩雨跟結婚前的差距越來越大,皮膚鬆弛,眼睛無神,整天邋裏邋遢的,跟外麵那些小妖精真的沒法比。

偷、腥就好像抽大煙,會上癮的。張智成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因為外麵那些女人隻要用錢就可以買到,輕而易舉,他不停地縱情玩樂。

工作不順心的時候,找個女人解解悶,仿佛心情會好一些;工作得意的時候,也找個小妖精陪一下,錦上添花。

以前魏詩雨跟他鬧跟他吵,他就煩的幾天幾夜不回家,後來魏詩雨對他這種流連花叢的行為不聞不問,他也就樂得自在了。

但是他絕對沒有想到,魏詩雨那個黃臉婆,竟然會去偷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