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鳴輕輕地拍著她的頭,回答道:“我要是詐屍,也是第一個來找你。”
程琳對著喬一鳴又是一頓捶打,喬一鳴挺開心的,看她還有力氣,應該身體沒有大礙。
“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說你死了?還有死亡通知單,還有你的骨灰。這一切難道都不是真的?可是那些明明是我親眼所見。”程琳百思不得其解,從宣告喬一鳴死亡的那一刻開始,到現在為止,她一直在喬一鳴已經死了還有沒死之間掙紮,不知道到底是哪個是真的。
“是呀,我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喬奕森也好奇地問道。
喬一鳴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把程琳扶到床上坐下,然後才開始講自己是怎麼躲過這一劫的。
“一開始,我就懷疑切爾西的失聰是裝的,他想用自己身體上的殘疾來獲得程琳的同情,以此讓程琳跟他在一起,但是隻是懷疑,不能夠肯定。”喬一鳴說到這裏看了一眼程琳,程琳已經驚訝的想從床上蹦下來。
“裝的?怎麼可能?”
程琳顯然不相信,在她心裏,切爾西是一個善良正直的男人。
“聽我說完,有任何問題我再回答。”喬一鳴讓程琳稍安勿躁,程琳點了點頭。
“但是在拉維斯,以切爾西在醫學界的權威,找到一個幫他作偽證的人太容易了,所以我放棄了在拉維斯找人幫忙,就請了美國耳鼻喉專科協會的會長梁先生過來一趟。可是不巧的是,梁會長之前在外麵遊學,過來需要幾天時間,所以我請求程琳,延遲跟切爾西的婚禮,但是程琳對切爾西百分之百信任和執意要與切爾西結婚,讓我決定把這一切交給命運。”
“現在想想我真的是很後悔,如果程琳因為想要彌補切爾西,真的與他結婚了,那我這一輩子都要恨死我自己了。”
“不過婚禮上發生的刺殺事件,是大家都始料不及的。現在回想起來,我真的還要感謝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破壞了那天的婚禮,才給了我們一家人團圓的機會。”
喬一鳴回想起來,雖然驚險萬分,但是也因此沒有失去程琳。
程琳聽他說著,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就是發生了很多很多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果然又聽喬一鳴繼續說道:“我一直都懷疑,魏詩雨當眾殺人,卻能夠逃過法律製裁,太過簡單了。而且醫院也能讓魏詩雨繼續留下來工作,難道隻是因為同情她嗎?僅僅依靠魏詩雨的背景,根本做不到這些,所以她的背後肯定還有別人。而魏詩雨又是切爾西的主治醫生,還有外麵流傳的魏詩雨跟切爾西的私、密關係,都讓我不得不把魏詩雨跟切爾西狼狽為奸聯想起來。”
“難道也是他們串通起來,想要害死你的?”喬奕森問道。
程琳早就聽的心亂如麻了,她想反駁,想為切爾西辯解,可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切爾西對她的好,越來越讓她難以接受,這是她的第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