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還有傷,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好了,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你趕緊養傷,不要落下什麼病根。”喬奕森殷切地叮囑道。
喬一鳴說的事情,讓程琳太震撼了。喬奕森提醒,她才想起來,喬一鳴的傷還沒有好呢。
“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程琳問著就要去看傷口。
不過喬一鳴裏麵還穿著白襯衣,襯衣紮在褲腰裏,看不到她就要去掀開喬一鳴的衣服。
“你幹嘛?要想脫我的衣服,也不要當著大哥和孩子的麵。”喬一鳴故意調侃程琳道。
程琳本來隻是關心他的傷勢,關心則亂,沒有考慮那麼多,被喬一鳴這樣一說,自己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澄澄,走,跟大伯一起出去玩。”喬奕森說著抱起喬斯澄出去了。
“你剛才說什麼呢?”他們走後,程琳開始秋後算賬了。
“我說錯了嗎?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喬一鳴很無辜地反問道。
“你還說,我剛才明明隻是想……”程琳還沒有說完,就被喬一鳴用嘴堵住了要說出的話。
“嗯,你放開我。”程琳掙紮了一下,就被喬一鳴製服了。
這一吻,仿佛彌補了這三年以來的分離之苦,這一吻,仿佛彌補了這三年來的空白,這一吻,仿佛他們從來都沒有分開過。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喬一鳴放開程琳的唇掰兒,抵著她的額頭,小聲地說道。
“你活著就好。”程琳深情回應。
喬一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抬起頭說道:“你可自己說的,我要是醒過來,你就跟我一起回美國,永遠不會離開我。不許反悔!”
程琳窘迫,原來喬一鳴一直在裝死,那自己說的話,豈不是都被他聽到了。
“我以為你快要死了,所以才那樣說。既然你沒死,那都不算數。”程琳也開始耍賴起來,誰讓他裝死也不告訴自己一聲。
“啊?沒死都不算數?那我這一次真的去死好了。”喬一鳴很失望地說道。
“你敢死,我就去改嫁,還要帶著澄澄一起改嫁,給別人當兒子去。”程琳威脅道。
喬一鳴憋著笑看著她,這個傻樣兒,可愛極了。
“我投降了,我可不想我媳婦成了別人的媳婦兒,我兒子叫別人爹去。”喬一鳴說著把程琳拉進懷裏。
程琳緊緊地回抱著喬一鳴,這種感覺真好,他還活著真好。不過他裝死的時候,可真的是逼真極了,想想當時的情形都覺得可怕。
“你說,你裝死、抽搐,口吐白沫,是不是都是假的?搞的那麼嚇人。”程琳指著他的鼻子質問道。
“裝死是真的,抽搐口吐白沫都是真的,假死藥也是藥呀,吃了之後會有真死的症狀的。”喬一鳴老實交代說。
程琳感覺哪裏不對勁兒,不過都可以忽略了,什麼都沒有喬一鳴的健康重要。
“假死藥有沒有後遺症?會不會造成器官衰竭之類的?”程琳以她作為醫生的專業水準問道。
喬一鳴皺著眉頭,低頭不語,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
“不會真的有後遺症吧?嚴重嗎?趕緊治療。”程琳激動地都要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