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國良被害的現場,隻有於美麗一個女人,如果凶手是於美麗的話,那麼於美麗臉上的傷,就是丁國良弄的,於美麗氣氛殺害了丁國良。如果凶手不是於美麗的話,那麼就是丁國良跟於美麗在偷、情,被人暗殺,而於美麗被毀容。”喬奕森分析道。
“而殺害丁國良,毀容丁美麗的人,就很可能是魏詩雨。魏詩雨恨透了自己的丈夫在外麵花天酒地,或者他們當時發生了其他不愉快的事情。”喬一鳴又接著補充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喬奕森說。
“還有一件事情,我想不明白。”喬一鳴看著喬奕森,繼續說道:“如果昨晚門上的血手印是魏詩雨蓋的,那麼魏詩雨跟我或者跟程琳有這麼大的仇恨嗎?血手印,代表著死亡。而在整個拉維斯最恨我的人是切爾西把,至於程琳,已經跟切爾西沒有關係了,魏詩雨不至於下毒手吧?”
聽著喬一鳴的分析很有道理,其實喬奕森的心裏,已經認定昨晚來到喬一鳴房間惡作劇的人,就是魏詩雨了。以前或許沒有那麼大的仇恨,而現在就有了。
一則魏詩雨的兒子的死,二則,魏詩雨被一個乞丐給侮辱了。這兩件事情,多多少少都跟喬奕森有關係,而魏詩雨自然就把這刻骨的仇恨轉嫁給喬一鳴一家三口身上了。
昨晚魏詩雨殺害了丁國良之後,就來到這裏,想要對喬一鳴一家三口下手,但是沒有機會,於是就留下了血手印,以示警告,或者故意驚嚇小孩子。
“大哥,你怎麼不說話?”喬一鳴看喬奕森陷入了沉思,問道。
“沒什麼,我隻是在想,會不會是切爾西指使魏詩雨這麼做的,或者現在的魏詩雨睚眥必報,所有傷害過她的人,她都不放過,比如程琳。因為看得出來,魏詩雨對切爾西不是沒有感情的,而切爾西愛的隻有程琳。”喬奕森故意岔開了喬一鳴的分析方向。
“這樣說,也說得過去。”喬一鳴勉強點了點頭,但是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
喬奕森沒有把逼迫魏詩雨出庭作證的事情,告訴喬一鳴,就是不想喬一鳴知道後,程琳也知道,這樣程琳就會誤會喬一鳴,造成他們夫妻之間的誤會。
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個人幹的,他自己承擔。
“大哥,我隻聽你說魏詩雨瘋了,可是她到底是怎麼瘋的?跟你有沒有關係?”喬一鳴突然想到,這或許是一個關鍵點兒。
“這個你沒有必要知道,你隻要好好地陪著他們母子就好了。”喬奕森避而不答。
喬一鳴意識到,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不過既然大哥不願意說,想必有他的道理,喬一鳴不再追問。
其實當喬奕森告訴他,魏詩雨瘋了的時候,喬一鳴已然明白了。大哥想要告訴他的是,由於證人瘋了,所以切爾西無罪了,所以那天在公園裏麵看到切爾西,喬一鳴一點兒也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