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爾西的家裏有一間密室,那裏是切爾西做實驗的地方。切爾西是一個愛醫學如命的男人,以前經常在自己家裏做實驗搞研究,甚至拿自己做實驗對象。
所以他這裏相當於一個小型醫院,設備齊全。
為了做手術,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切爾西給無數人做過手術,女患者也不在少數,但是他從來沒有看過程琳的身體。
猶豫了一下,但是程琳的傷勢太重了,實在耽誤不起,切爾西顧不得那麼多了,迅速解開程琳的衣服,可是滿目的傷痕,真的是觸目驚心。
她怎麼會傷的這麼重?切爾西握著手術刀的手顫抖了幾下,猜著也是魏詩雨幹的。
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還真的下得了狠手。
切爾西一邊做著手術,一邊心裏罵著魏詩雨。程琳的身上多處骨折,而且手骨也碎了,鞭笞的痕跡很深,皮開肉綻。
雖然手術很成功,但是程琳還沒有脫離危險。切爾西一天一夜都守著程琳,隨時隨刻給她量體溫,給她換藥。
期間程琳醒過來兩次,一直在不停地說夢話,很驚恐很害怕的樣子。看起來她之前經曆的事情,在她心裏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她喊得最多的是喬斯澄的名字,其次是喬一鳴。切爾西莫名的失望,在程琳的夢中,從來沒有出現過自己的名字,在她最危急的時候,她擔心的是喬斯澄,期待見到的是喬一鳴。
不過這一次,切爾西下定決心,再也不會放走程琳了,這一輩子,程琳隻能呆在他的身邊,從此喬一鳴和喬斯澄都是路人。
喬斯澄的手術結束,被轉進了重症病房,日夜看護。雖然沒有脫離危險,隻要不繼續惡化,暫時也不會死掉。
喬一鳴的心情雖然還很沉重,但是稍微可以喘口氣了,他突然想起來,還沒有見到程琳回來。
“大哥,程琳回來了沒有?”喬一鳴出了澄澄的病房,看到喬奕森就問。
“這個……暫時還沒有回來。”喬奕森吞吞吐吐地回答道,然後看喬一鳴一臉疲憊,又說道:“你很累了,還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剩下的事情過後再說。”
或許是喬一鳴真的太疲憊了,根本沒有留意到大哥話裏有話,他一邊往外麵走一邊回答道:“我還是先去找找程琳,告訴她澄澄找到了,別讓她到處亂找了。”
喬奕森想要攔住他,可是又害怕喬一鳴看出什麼,就隨他去了。現在他疲憊一些,或者等到知道真相的時候,就沒有那麼大精力折騰了。
喬一鳴一直聯係程琳,可是電話已經關機了,回到酒店,也沒有見到程琳。喬一鳴開始覺得不對勁兒了,即使沒有找到澄澄,程琳也該回來了,或者打個電話回來給他通個氣。
一想到喬斯澄今天發生的事情,喬一鳴就坐立不安,萬一凶手也傷害了程琳,該怎麼辦。
喬一鳴徹夜不眠,開始不停地去找程琳。包括一些可能住宿的酒店,還有她曾經的同事,可是都沒有找到一點點兒程琳的下落。
實在是不放心,喬一鳴叫上大哥,一起去喬斯澄出事的地方找找程琳。喬奕森說等天亮了再去,晚上山路不好走。
可是喬一鳴一刻也不等待,大哥不去,他就一個人去。喬奕森勸說了很久,都沒有攔得住喬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