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的藥還沒有輸完,不能走。”魏詩詩攔住喬一鳴說道。
喬一鳴朝著她微微一笑,魏詩詩有刹那的晃神。這笑容,溫暖中帶點兒痞氣,讓人不由得心醉。
魏詩詩穩定了一下心神,絕對不能受美男計的幹擾。
“現在我的胃病好了,我要走了,你是醫生,治好了我的病,沒權利再幹涉我的自由了吧?”喬一鳴居高臨下看著她問道。
“我作為醫生,有義務監視你按療程治療完後,才能離開。”魏詩詩理直氣壯地說。
“那就跟我回家,監視好了。”喬一鳴說著大步離開,他是真的有事情要處理,不能一直在醫院裏麵耗著。
魏詩詩看著它的背影氣得直跺腳,沒有見到這麼囂張的病人了。
走就走吧,愛咋地咋地,一個不愛惜自己身體的病人,醫生也無能為力。
不過喬一鳴每天都會來醫院,不管有事沒事就要來溜達一圈,直到看到魏詩詩為止,不管跟不跟她說話,他的心裏都會暢快一些。
明明知道這個年輕的姑娘,不可能是自己的妻子程琳,可是喬一鳴還是忍不住想要見到她。
至少在她的身上,可以見到程琳的影子。喬一鳴覺得,自己一定是思念入骨,無藥可救,看到跟程琳長得像的人,都恨不得收藏起來。
程琳值夜班,恰逢天降大雨。在出差的戴維斯打電話過來,叮囑她回去的時候要小心,很抱歉不能親自接她下班。
魏詩詩說沒關係,其實她一點兒都不介意,戴維斯不在的日子裏,她一個人過的輕鬆多了。
甚至在戴維斯離開的這些天,都是戴維斯打電話過來,魏詩詩從來沒有打過去一個問候電話。
雨下的真的很大,魏詩詩一個人打著傘在路邊打車。下雨天本來就不好打車,剛好要攔住一輛車,卻被從另外一個方向殺出來的一個男的給搶了去。
魏詩詩正想罵那個男人沒素質不紳士的時候,突然有一輛車子停在了自己的麵前。
喬一鳴降下車窗,說道:“上車。”
魏詩雨看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然後目光看向遠方,還在想著攔出租車。因為她覺得跟這個人不熟,隻是她曾經的患者之一,還沒有熟到可以搭車的程度。
喬一鳴看她不理不睬的樣子,自己冒雨下車,也不打傘,直接拉著她的手臂拉到副駕駛的位置,強行把她塞進車裏。
“你幹什麼?”魏詩詩還一副不領情地樣子。
“你站在這裏,很難打到車,如果打不到車,你就在這裏等一晚上嗎?”喬一鳴問道。
“你管我?如果打不到車,我大不了回我的診室將就一晚,誰要坐你的車,我跟你很熟嗎?”魏詩詩仍然一副不稀罕你好心的樣子。
“我就是一個多管閑事的人,看不得別人淋雨,行不行?”喬一鳴回答道。
魏詩詩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心裏更加警惕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