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晴朗的周末,喬一鳴決定出去轉一轉,拍些N國的風土人情、奇聞異事,拿回去燒給程琳看看。
來之前他答應過她的,要拍照回去給她看,分享他每次出去的見聞。
雖然現在兩個人天人永隔,但是這樣子就像是始終陪伴著彼此,喬一鳴多少可以有些慰藉。
N國的街頭,微風和煦,楓葉飄飄,街頭散布著很多賣藝的藝人,奏出動聽的樂曲。
那美妙的旋律飄蕩在空氣中,隨風舞動的楓葉聞樂起舞,簡直是一副動人的風景畫。
不,即使再惟妙惟肖的畫,也是死的,隻有眼前這實實在在的風景才是那麼動人,就如仙境一般,讓人暫時忘卻煩惱。
喬一鳴掏出相機,快速地按下快門,連續地拍下幾張,然後又走到另外一個場景中去,捕捉美妙的風景。
到了河邊,楊柳浮動,草坪連成一片地毯,一片生機盎然。喬一鳴剛對準波光粼粼的河麵,就在鏡頭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女人安靜地坐在河邊,手中拿著畫筆,一會兒低頭畫畫,一會兒仔細地觀察著對岸的風景。她的發絲黝黑黝黑的,隨風飄動,映著白色的裙子,靜如處子,說的大概就是她吧
喬一鳴慢慢地走過去,站在她的身邊,看著她畫畫。
在她的筆下,楊柳的風姿不比河邊的實物差,就連枝頭的鳥兒,就像是在張著嘴唱歌一樣。
魏詩詩畫完,放下筆,伸了伸懶腰,忽然手碰到了一個人,她驚嚇的站起來,看到是喬一鳴。
“是你?”魏詩詩指著他說道。
喬一鳴笑了笑,走得更近一些,仔細地端詳著她的畫。
“畫的真好,栩栩如生,活靈活現。”喬一鳴忍不住誇讚道。
聽到這樣的誇讚,魏詩詩還是挺開心的。
“你怎麼在這裏,大忙人?”魏詩詩問道。
“浮生偷得半日閑,這麼美的風景,值得偷一次閑。”喬一鳴回答道。
“沒想到你還挺有情調的。”魏詩詩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眼喬一鳴。
在這裏看到魏詩詩,喬一鳴還是挺意外的,他想這也是一種緣分吧。不過緣深份淺,就比如他跟程琳的緣分。
這個叫魏詩詩的女孩兒跟程琳長得像,也是一種緣分,不過他對程琳發過誓,一輩子隻有她一個妻子,對於這個魏詩詩,他的情不自禁,都是因為在她的身上看到了程琳的影子。
喬一鳴搖了搖頭,他快要離開了,這個叫魏詩詩的女孩子,也隻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罷了。
多加留戀,也是徒增遺憾罷了。
想到這裏,喬一鳴說道:“你繼續畫吧,我不打擾你了。”
喬一鳴說完就離開了,魏詩詩剛想起來問他的名字,喬一鳴就走遠了。
魏詩詩坐下來,好一會兒才靜下心來,隨手拿起畫筆,也沒有刻意畫什麼,畫完她才發現,自己畫了一個男人,而且是那位剛剛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