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魏詩詩,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吧。”魏詩詩看他不說就要憋死了。
“我說了,您別往心裏去。你長得跟我們喬總太太真像,是真像,我看過照片。”助手肯定地說。
魏詩詩剛咬了一口肉,還沒有咽下去,聽到助手的話,噎的劇烈咳嗽起來。
“你慢點兒。”助手上前端起湯遞給她。
魏詩詩大口大口地喝湯,終於順下去了,隻是小臉憋得通紅。
“你說什麼?我跟誰長得像?”魏詩詩確認道。
助手看她認真地的樣子,說道:“我要是說了,你可別再像剛才那樣子了,萬一腿傷不打緊,噎死了,我們喬總可是饒不了我。”
“我現在沒有吃飯,沒事你說吧。”魏詩詩睜著大眼睛,巴巴地望著助手。
“我可是悄悄地告訴你,你千萬別在喬總麵前提起。”助手叮囑完,繼續說道:‘我也沒有見過喬總夫人,但是我在他的桌子上見過夫人的照片。他們一家三口,你跟喬總夫人長得真的很像,隻是你年紀看起來小了點兒。’
魏詩詩聽完愣住了,以前在N國的時候,總覺得是喬一鳴在套路自己,沒想到真有這麼一回事。
“那他的太太,現在在哪裏?”魏詩詩問道。
“這個……聽說已經不在了,我們喬總為此還消沉了好一段時間,他的胃病就是這麼折磨自己得的。天天酗酒,怎麼能不傷胃。有一次都嚇死我了,我去家裏找他簽字,他的臥室裏都是酒瓶子,堆得跟山似的,太嚇人了。”
助手說著,嘴裏還發出滋滋聲。
魏詩詩想象著助手說的情景,一間房間裏,一個大男人憔悴的不成樣子,瘦骨嶙峋的,眼神迷離,躺在一對酒瓶子中間,雙目無神,看著天花板發呆。
這是多深的感情,才能讓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如此思念,思念成疾。
聽到這些,魏詩詩的心忽然疼了一下,心疼喬一鳴。
原來他是這樣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有時候還總是表現得冷漠。
“你說一家三口?他還有一個孩子嗎?”魏詩詩又問道。
“是的,有一個兒子,三歲了。”助手回答道。
突然喬一鳴來了電話,問助手魏詩詩的這邊的情況。助手說一切都好,問他要不要跟魏詩詩通電話,喬一鳴說不要。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是喬一鳴,魏詩詩卻突然想跟他說話。被他拒絕了,心裏還是有些小失落的。
掛了電話,助手看魏詩詩吃得差不多了,說道:“魏醫生,你吃的差不多,我就要收拾了。一會兒我就要走了,還要去接喬總。”
“不用,你有事就去忙吧,我自己來就可以。”魏詩詩說著開始自己收拾。
“使不得使不得,喬總的吩咐,我一定會百分之百的完成。”助手一邊收拾一邊說。
助手臨走之前,還再三叮囑魏詩詩,千萬不要在喬一鳴麵前說露嘴,提起他太太的事情,否則會勾起喬一鳴的傷心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