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鳴解釋道。
不知道為什麼會跟魏詩詩解釋那個女人的身份,但是就是說了。
魏詩詩怔怔地看著喬一鳴,沒想到自己在他的心裏,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心裏還是挺開心的。
不過喬一鳴那麼貶低一個小姑娘,魏詩詩還是不以為然的。畢竟每一行都不容易,人家即使是模特,也不一定有那麼不堪。
“她隻是喜歡你,才會針對我。她有自己的工作,也是值得人尊重的。”魏詩詩委婉地說。
“那你喜歡我嗎?”喬一鳴脫口而出,問出後自己又後悔了。
正好一陣風吹過,魏詩詩沒有聽太清楚喬一鳴的話,問道:“你說什麼?”
“沒什麼。”喬一鳴看向遠方,自己不會再有剛才的口誤了。
魏詩詩太單純,看不懂人心。她覺得楚喬喬值得尊重,可是喬一鳴分明剛才看到楚喬喬是從婦產科的方向過來的。
她一個剛入行不久的小模特,上一次還在為生計奔波,幾天不見,妝容和感覺就已經大變樣了,可想而知,她的變化是怎麼來的。
她從婦產科出來,要麼打胎要麼看病,而且他分明看到楚喬喬在牆角嘔吐了一會兒才走過來,一個自尊自愛的女孩子絕對不會這樣子的。
“聽說你有一個兒子,你這麼忙,一定很少陪他吧?”最害怕空氣突然寧靜,為了緩解尷尬,魏詩詩隨便問道。
“是呀,他現在生病了,也不願意跟我親近了。我對不起他,他疏遠我是應該的。”喬一鳴看著學校的方向回答道。
“什麼病?現在醫療這麼發達,應該可以治好的。”魏詩詩好奇地問道,以喬一鳴的財力和人脈,怎麼可能治不好兒子的病呢?
“心病。”喬一鳴收回目光回答道。
魏詩詩更加不解了,一個小小的孩童,能有什麼心病?難道是心髒病,天生的?
隻聽喬一鳴繼續說道:“他親眼目睹他的母親被人還是,留下了很深的心裏陰影,從那以後整個人的性情都變了。這些年找了很多心理醫生,都沒有看好。除非我的妻子能夠活過來,否則他恐怕很難好起來了。”
“可憐的孩子。”魏詩詩聽著聽著竟然紅了眼眶。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喬一鳴說這些,她的心裏很難過,是非常難受那種,好像她能夠感覺到那種恐懼害怕一樣。
“都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他們母子,我一定會用我的一生去彌補他們。”喬一鳴很自責地說。
這麼深情的男人,他說這話的時候一直是側麵對著自己的。魏詩詩能感覺到,他一定是也紅了眼眶,不想讓自己看到罷了。
“你的妻子不會怪你的,相反,她會希望你和孩子都過得幸福快樂。”魏詩詩說著,突然想伸手去觸碰他,給他力量,可是遲疑了一下,又收回來了。
“失去她,我就失去了全部的幸福和快樂。”喬一鳴說著,突然特別渴盼程琳能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