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他想置身事外,看著兩個女人對決,而自己就在一旁看大戲。

“那我們走吧,不要搭理她。”女人說著拉著帝柏繁就要走。

帝柏繁看了阮初一眼,真的跟著女人就要離開。

“帝柏繁,你站住!我有話跟你說,你今天晚上,必須住在家裏。”

阮初態度強硬地叫住了他。

“怪不得柏繁躲著你,看你什麼態度,真的是一隻母老虎。”

女人指責阮初道。

阮初看這個女人,被帝柏繁當槍使,還不亦樂乎,懶得跟她爭辯,上前兩步,拽住了帝柏繁的胳膊。

“如果是小衫的事情呢。”阮初故意拋出了一個煙霧彈。

聽到周小杉的名字,帝柏繁臉上的肌肉明顯抽搐了一下。

阮初知道,這就是帝柏繁的軟肋,自己一定能把他留下來。

果然帝柏繁轉頭對女人說道:“我讓司機送你回去,明天再去找你。”

“柏繁,你為什麼聽她的?小衫是誰?”女人問道,明顯很不滿意帝柏繁就這樣要拋下自己了。

此時此刻,阮初更加證實了,這個女人不是帝柏繁愛的那個,連小衫這名字都不知道。

帝柏繁連哄帶騙,把女人送上車子,讓司機把她送了回去。

“你給我進來。”帝柏繁抓住阮初的胳膊,就把她往家裏麵拖。

“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阮初說著想要甩開帝柏繁,可是甩不掉。

帝柏繁剛才還嬉皮笑臉的,這時候無比嚴肅,因為阮初踩到了他的雷區。

不管阮初怎麼對付別的女人,可是帝柏繁不允許阮初傷害周小杉一根頭發絲。

帝柏繁的步子很大,他絲毫不顧及阮初跟不上他的腳步,連脫帶拽的把阮初給拖進了房間裏,然後重重地推倒在地。

“說。”帝柏繁冰冷的眼神看著阮初。

他這樣的表情,阮初還是第一次見。

冰冷刺骨,周身散發著寒意,像是要把靠近他的人全部凍成冰人一樣。

“說什麼?”阮初反問道,揉著自己的胳膊。

“小衫怎麼了?”帝柏繁問道。

阮初冷笑一聲,帝柏繁這是關心則亂,聰明一世,竟然會栽在她的小把戲裏。

“小衫是誰,正是我想問你的事情。”

阮初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帝柏繁的瞳孔突然放大,他意識到了什麼。

自己從來沒有提過周小杉的名字,把她保護的很好,按理說阮初是不應該知道的。

難道阮初隻是在誆騙他?可是她又是怎麼知道的小衫這個名字?

“誰告訴你的?”帝柏繁又問道。

“你自己說的,你忘記了?”阮初反問。

阮初不知道,帝柏繁真的是忘記了那天喝醉酒,把她當做阮初的事情,還是在佯裝。

帝柏繁的花樣百出,阮初有時候真的不知道哪一個是真的,哪一個是假的。

帝柏繁真的是忘記了,那天半醉半醒,真的不記得自己提過周小杉的名字。

而帝柏繁的態度,也讓阮初更加確認,那個叫小衫的女人,在帝柏繁的心裏有多麼重要。

帝柏繁發現自己有些失態了,趕緊放鬆自己,走過去,俯下身體,捏住阮初的下巴說道:“下一次再這麼頑皮,我就對你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