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也是好心,希望他們能夠多交流,這樣誤會才能解除。

“去就去。”阮初說著,放下碗筷,直接上樓去找帝柏繁。

走到書房門口,使勁兒地拍了拍門。本來是想直接闖入的,可是想了想,為了避免進一步的衝突,自己還是禮貌一些。

聽到帝柏繁的聲音,阮初才推門而入,看到帝柏繁坐在書桌後麵。

看到阮初進來,帝柏繁指了指自己對麵的位置說了一句:“坐吧。”

帝柏繁這麼客氣,倒是讓阮初有些不自在了,氣氛顯得有些緊張。

阮初走過去,坐在帝柏繁的對麵,看著帝柏繁,而帝柏繁也看著自己。

四目相對,一個眼神冷淡平靜,一個目光哀怨流轉。

“你找我什麼事?”阮初首先問道。

“我是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商量。”帝柏繁說著,調整了一下坐姿。這幅姿態,根本就不是要跟人商量的姿態,而是居高臨下,氣場全開。根本就是通知,告知,甚至命令。

阮初的腦袋飛快地旋轉著,帝柏繁的態度發生這麼大的改變,讓人匪夷所思。

“他誤會了我,把周小杉推倒,還得周小杉又住院。不會又要拿這個說事,提離婚的事情吧?”阮初想著。

“你說。”阮初故作平靜地回應道。

“上次你傷害小衫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是我希望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小衫住在家裏養傷,以後不要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了,我說清楚了嗎?”

帝柏繁語氣平靜,但是說話自帶氣場,像是在警告。

阮初一聽就來氣,上次明明是周小杉故意在陷害自己。

“既然你不希望再發生,那就讓她搬出去,不要住在這裏。”阮初怒回道,“抬頭不見低頭見,我再礙了病人的人眼睛。”

帝柏繁平靜的眼神中,慢慢地變得冰冷起來。

“果然是你,你為了趕走小衫,就去傷害一個身體有傷的人,你真的是毫無同情心。”帝柏繁以為阮初剛才的話,就是承認了上次的事情,而之前的解釋隻是為了洗脫自己。

“隻看到她受傷了,你有沒有看到我受傷?”阮初說著,抬起自己的雙手,想讓帝柏繁看到上次是周小杉故意抓傷自己,逼迫自己反擊的。

可是當她抬起手臂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傷已經結痂脫痂了,隻有很淺的痕跡。

帝柏繁看了一眼,什麼也沒有看到,冷笑了一聲。

“沒想到,你這樣的女人,竟然也想以這樣的方式博取同情。”帝柏繁毫不留情地嘲諷道。

“我……”阮初氣的說不出話來,自己是有一百張口也說不清楚了,“你們男人都是混蛋,大混蛋,氣死我了。”

誤會就誤會了,反正不管自己說什麼,帝柏繁也不會相信了。

“既然你害怕那個女人受到傷害,你就把她帶走,不要讓她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阮初想,如果這樣子,可以讓周小杉離開帝家,眼不見為淨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