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吧,此時的阮初是這樣想的。
或許不屬於自己的人和愛情,真的應該放手了。
“我們還有兩個月的約定,我們還有婚姻,你這是對婚姻的不忠。”帝柏繁強調道,或許他一時根本不相信,一個那麼愛自己的女人,愛上了別人。
他不能接受自己就這樣突然在一個女人眼裏失去了魅力吧,還是自己的妻子,這是對他極大的否定。
“約定取消。”阮初再一次決絕地說道。
說起對婚姻不忠,是帝柏繁自己吧,可是他現在竟然大言不慚地來指責自己。
阮初真的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厚臉皮的男人,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你說取消就取消?做夢!”帝柏繁直接拒絕了阮初單方麵取消約定的決定。
在阮初的眼裏,帝柏繁就是霸道自私,隻許他拋棄別人,不準別人對他說不。
“那就兩個月後,兩個月而已,很快我就可以和我的情哥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阮初無所謂地說道,臉上還帶著一抹憧憬和向往。
這讓帝柏繁更加抓狂,他俯身抓住阮初的頭發,觸感柔滑,就如綢緞一般,可是此時,他根本沒有心情欣賞她這一頭的秀發。
“不守婦道的女人,我不允許你在婚姻內跟別的男人有不正當關係!”帝柏繁湊近阮初的臉龐,帶著警告意味說道。
阮初覺得頭皮發麻,可是她忍著疼痛,絕不求饒。
“帝先生,您的女朋友就住在家裏呢,你們的關係正當嗎?”阮初反問道,一股挑釁地味道。
“我們之間是清清白白的,絕對沒有逾矩。”第一次,帝柏繁向阮初解釋他跟周小杉之間的關係。
阮初的眼中有一抹一閃而過的亮光,很快就恢複了常態。
即使他們之間還沒有夫妻之實,那也是愛之深才能做到克己守禮吧。
而帝柏繁對她,是不愛,才能做到同塌而眠無動於衷吧。
“那是你們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阮初毫不在乎地回應說。
帝柏繁已經沒有耐心了,他害怕自己再跟她談下去,真的會家庭暴力的。
而帝家的男人,是從來不會打女人的。
“我最後再跟你說一次,隻要你還是帝太太,我就不允許你出去勾三搭四!”
帝柏繁說完,鬆開阮初的頭發,大步離開主臥室。
阮初揉著自己的頭皮,這都不算暴力算什麼。
“帝柏繁,我要告你對我使用家庭暴力!”阮初喊了一聲,可是帝柏繁早就沒有蹤影了。
阮初脫掉自己身上已經濕透的衣服,衝了一個熱水澡,然後裹著浴巾回到床上,又暈又困的,很快就睡了過去。
第一次在帝柏繁的麵前挺直腰板,做回自己,還是很爽的吧。
帝柏繁去了書房,在那裏坐了一夜,抽了三盒煙,在早上的時候,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助手的電話很早就打了過來,他醒來後換了一身衣服,就匆匆得去上班了。
原本周小杉也是在等待阮初半夜回來,跟帝柏繁上演一出撕逼大戰的,可是後來等著等著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