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怕你了還不成,請你離開我的臥室。”阮初又說道。

可是周小杉根本就沒有離開的打算,對於她這個哪裏都去不了的瘸子來說,在這裏呆的真的是太悶了。

唯一的樂趣就是找阮初拌拌嘴,吵吵架,瞬間誣陷她一把,推進她和帝柏繁離婚的進程。

周小杉丟掉拐杖,坐在床邊,看著屋裏的陳設,還真的是精致奢侈。

“住在這裏,肯定很有優越感吧?”周小杉問道,又像是在對自己說的一樣。

“看樣子,你很想住在這間房了?”阮初也問道。

“當然,住在這裏的是帝太太,是身份。”周小杉毫不避諱地回答。

阮初卻覺得這句話很是諷刺,自己空有帝太太的名分,沒有老公的認可和疼愛,又有什麼用呢?

也許,隻有周小杉住在這裏,才是名副其實的吧。

“你很快就會如願以償了。”阮初苦笑了一聲,說道。

“你什麼意思?”聽到阮初的話,周小杉顯得很是激動,身子傾向阮初這邊,凝視著阮初問道。

可是周小杉越是這樣子,阮初越是不想讓她這麼痛快,就是要急一急她。

“沒什麼意思,隨口說說而已。”阮初故作輕鬆地回答道。

可是周小杉卻放在心上了,她以女人的第六感判斷,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把昨天和今天的事情聯係起來仔細地想一想,不可能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昨天在外麵鬼混,惹惱了柏繁,所以他不要你了,什麼兩個月的約定,就是你的詭計而已。現在柏繁根本不想跟你耗時間了,你很快就會搬出這裏了。”

周小杉一邊臆想,一邊說道,合情合理,簡直是太佩服自己的邏輯思維能力了,忍不住洋洋得意起來。

隻可惜,她隻說對了前半部分。

阮初可不想看她這麼得意,更不想被人家看了笑話。

“周小姐,你不去當導演或者編劇,真的是浪費了這麼好的資質。我昨晚跟朋友出去喝酒到很晚,柏繁是很生氣,他要我不能跟別的男人來往,他這是自私是嫉妒,你知道嗎?”

阮初說到這裏,故意停頓了一下,想看看周小杉的反應。

隻見周小杉還保持著剛才的樣子,隻是麵部笑容有些僵硬。

“然後呢?說你不守婦道,是嗎?”周小杉突然反問。

以周小杉對帝柏繁的了解,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的,所以她肯定,帝柏繁會憤怒的。

“沒錯,他是說我不守婦道,滿意嗎?”阮初一下子就承認了,並沒有回避的意思,這讓周小杉很是吃驚。

然後阮初繼續說道:“雖然他覺得我不守婦道,可是當我提出要提前結束兩個月反而約定離婚的時候,他竟然不同意。這也讓我很納悶,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難道他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愛上我了?離不開我了?”

阮初故作疑惑,同時也把這種疑惑丟給周小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