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柏繁在心裏,對周小杉還有一絲絲的愧疚。
答應等她身體恢複,就跟她結婚的,可是現在還沒有跟阮初離婚。
帝柏繁發現,自己沒有那麼想跟阮初離婚了,仿佛阮初已經成為了家裏麵的一份子,融入到他的生活中去了。
不過對於今天早上的事情,他還是想跟周小杉道個歉的,以免她想不開。
帝柏繁放棄了打電話的尷尬,於是就發了一條短信過去。
“你不要想太多,好好養傷,我答應你的事情,會兌現的。”帝柏繁發過去後,沒有感到輕鬆,反而有一絲的沉重。
他覺得,自己對周小杉說著這種話,就像是在迫使自己完成任務一樣。
過了一會兒,周小杉才回過來:“我沒事,晚上我們好好談一談吧。”
“好。”帝柏繁回了一個字,就放下了手機。
他知道周小杉要談什麼,可是他卻不知道怎麼向周小杉表達自己心裏的感覺。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是愛著周小杉的,他照顧她、嗬護她,到現在還是這樣覺得,但是他對阮初,卻有另外一種感覺,越是靠近,越想占有。
對,是那種想占有的衝動感。
他說服自己,這是男人對女人的一種本能反應,畢竟阮初也算是一個美女。
帝柏繁一天都心不在焉的,可是今天的事情尤其多。下班有一個推不掉的應酬。
帝柏繁讓秘書去想辦法推脫掉,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他才答應前去應酬。
帝柏繁打電話回家,告訴家裏人,自己不回去吃飯的時候,是劉媽接的電話,他還順便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送給阮初的花,是每天三次按點兒送來的,今天也不例外。
帝柏繁簡直要抓狂了,這個神秘的送花人到底是誰。
而秘書去查阮初的行蹤,查了一天,也沒有多少有用的信息。
除了查到,阮初跟袁媛還有一個陌生男子一起吃飯,別的什麼也沒有,甚至連陌生男子的臉都沒有正麵的照片。
“查,繼續查。”帝柏繁說道。
看著男子的背影,是一個高大的男人,他多次看向阮初,那僅僅露出的側臉,都可以看出來他對阮初的深情厚誼。
很多次,帝柏繁都想把袁媛直接叫過來,問清楚,可是他還要顧及作為老板作為男人的麵子,才忍了下來。
“帝總,跟朱總的飯局定在六點半,現在可以走了。”王秘書忐忑地說道。
“一起,叫上袁秘書。”帝柏繁特意交代道。
“好的。”王秘書說著回去叫袁媛。
袁媛當然還在加班,接到任務不敢耽誤,慌忙收拾東西趕過來。
晚飯時間,阮初再次收到鮮花的時候,都要爆炸了。
她已經再次向陸晨風要求過,不要再送了,可是陸晨風一直不承認是自己送的。
“下次如果沒有送花人,就不要再往這裏送了,我是不會再接收了。阮初對送花人說道。
“對不起,阮小姐,我隻是負責送花,不過我會轉達您的意思的。”快遞小哥小心翼翼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