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總的酒量,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您不喝,那就是看不起我劉明。既然這樣,我還不如直接走人,省的在這裏丟人現眼了。”劉明故技重施,讓帝柏繁騎虎難下。
帝柏繁隻好又跟他喝了第二杯,第二杯喝完,還有第三杯,總之劉明一直有理由。
喝到第六杯,帝柏繁擺擺手說道:“劉總,如果你再繼續跟我喝,我看該走的就是我了,你是存心不想讓我在這裏聊天了。”
“哪裏哪裏,好好,不喝不喝,您吃口菜。”劉明說著,拿起公筷,給帝柏繁夾了一口菜。
“謝謝,謝謝,坐坐,我自己來。”帝柏繁客氣地說道。
劉明之後,還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給帝柏繁敬酒的,帝柏繁推辭不掉,隻好一一都喝完。
阮初這邊,仍然一邊在吃菜,一邊聽著這些個女人的冷嘲熱諷。
但是隻要沒有指名道姓,阮初就是不吭聲,隻管吃自己的。
這些年,阮初也是練就了一身忍耐的好本領。
“有些人呀,就是小地方來的,沒見過世麵,不僅土氣,而且還沒吃過好東西,看到吃的,就停不下來了。”
旁邊的女人說道。
阮初的筷子停了一下,明顯就是在說自己。
因為這一桌子上,除了她,其他的女人好像是在比誰吃的好少一樣,幾乎沒有怎麼動筷子。
“能吃也是福氣,不像我們,要保持身材,想吃也不敢吃。”另外一個人說道。
“人家跟我們不一樣,我們平時就是養養花遛遛狗旅旅遊,不出力氣自然吃得少,當秘書的,每天都要跑前跑後的,而且晚上還要在床上出力,要不然怎麼得到老板的青睞呢?哈哈哈……”
一個女人說著大笑起來,然後其他女人也跟著笑起來。
阮初一忍再忍,但是現在真的忍不下去了。
這不明擺著說她靠身體上位,勾搭帝柏繁嘛。
阮初重重地將筷子拍在桌子上,然後嚴肅地說道:“我隻是來吃飯的,各位要說什麼,跟我沒有關係,但是請你們嘴巴放幹淨一點兒。”
“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還嫌棄我們嘴巴不幹淨。要是想要幹淨,就不要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呀。做了也沒有做的多麼出色,還是一副窮酸相,也沒有飛黃騰達,真的是自作自受呀。”
“就是,麻雀就是麻雀,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做夢去吧。”
……
這些女人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都是唇槍舌劍在嘲諷阮初。
“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們哪隻眼睛看到了?血口噴人!你們自己就幹淨嗎?”阮初站起來,居高臨下,隻問他們道。
但是這些女人絲毫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還很蔑視地撇撇嘴,不去厲害生氣的阮初。
阮初對對著旁邊的女人說道;“提醒一下,你的口紅沾到牙齒上了。”
女人一聽,口紅沾到牙齒上了,隻是多麼尷尬的一件事情,趕緊拿出鏡子去看自己的牙齒,發現牙齒上真的有口紅,立馬拿起包包去洗手間處理。
其他女人看她那慌慌張張地樣子,也在背後小聲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