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瑪麗的話,帝柏繁猛地抬起頭,往床頭桌子看去,發現桌子上麵他跟阮初和阮點點拍的全家福不見了。
又起身往後看了一眼,發現化妝台上,阮初的用品不見了。
帝柏繁一下子就怒了,質問道:“誰讓你動房間裏麵的東西的?”
瑪麗嚇了一跳,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帝柏繁就像是一頭發怒的獅子一樣。
“我……我就是看有些東西過期了,所以才丟掉的,而且那些東西平時也都用不上。”瑪麗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桌子上的照片呢?”帝柏繁指著桌子怒問道。
“我把它收到抽屜裏麵了,不想讓你天天看著照片,睹物思人。”瑪麗又回答道。
“我喜歡房間這樣擺設,我喜歡睹物思人,誰讓你動房間裏麵的東西的?”帝柏繁的怒氣越來越盛,忽然想起來瑪麗還在他跟阮初的婚床上,帝柏繁的眼睛像刀子一樣射在瑪麗的身上,繼續指責道:“誰讓你上我的床的?”
瑪麗徹底傻眼了,剛才那個溫柔似水如饑似渴的帝柏繁瞬間就消失不見了,同時她也覺得十分委屈。
帝柏繁連他的床都不讓她上,難道就想把她當做花瓶一樣供起來嗎?
這是談戀愛嗎?這是夫妻應該有的樣子嗎?
瑪麗委屈地就哭了,解釋道:“我隻是想為你做點兒事情,整理衣服,收拾房間,難道不是一個妻子應該為丈夫做的嗎?”
“嗚嗚嗚……”瑪麗哭的越來越傷心了。
“我們已經是未婚夫妻了,你不讓我上你的床,不讓我進你的房間,不讓我碰房間裏麵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你反悔了,這個婚不想結了,我也不會賴著你的。
瑪麗說著,開始摘掉手上的戒指。”
帝柏繁一看就著急了,趕緊阻止道:“這枚戒指是我幫你戴上去的,隻有我能摘。”
“這枚戒指是我幫你戴上的,隻有我能摘。”
同樣的話,帝柏繁也對阮初說過。
“既然你都沒有打算娶我,我還戴著戒指幹什麼?我現在知道了,我就是一個大笑話,是一個替身,永遠隻能是替身。”
瑪麗說著,非要摘掉戒指。
帝柏繁死活不讓,因為他囑咐過阮初,除非他自己,別的人都不能摘掉戒指。
而隻有阮初去世的時候,帝柏繁親手將戒指從她的手上給摘了下來。
“不準摘掉,我不許你摘掉。”帝柏繁強硬地說道。
“這枚戒指,是給你的未婚妻的,不是我。我戴著就是笑話,我現在就走,離開這裏,我在這裏簡直是一個諷刺。我的未婚夫的房間,我連進來都不可以,我算什麼未婚妻?”
瑪麗說著,就要離開。
帝柏繁緊緊地抱住她不讓她走。
“不要走不要走,對不起,剛才我說的話都收回來,我剛才說的話都是混賬話。”帝柏繁趕緊道歉說道。
帝柏繁想起來今天在袁媛家裏的那些話,自己對瑪麗真的是不公平。
想要留下她,卻不給她名分不給她作為妻子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