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袁媛是我的秘書,而且是我去世妻子的閨蜜,也是點點的幹媽。至於她跟你丈夫之間的事情,我也十分清楚,難道你不想知道嗎?”

帝柏繁回答道。

沒想到自己一直追問陸晨風的真相,就要解開了,阮初的心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她的雙手環抱著,手緊緊地抓住衣服。

看到阮初的臉色愈發蒼白,帝柏繁問道:“你臉色不好,是不是病還沒有好?對了,你昨天暈倒住院,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了?”

“我沒事,可能是今天沒怎麼吃飯。”阮初回答著,摸了摸自己的臉蛋。

“多喝點兒這個牛奶,營養價值高,吃點兒麵包,這個是燕麥的,口感也不錯。”帝柏繁說著,遞到阮初的麵前。

“可是我吃不下。”阮初搖搖頭說道。

“如果你的身體垮了,誰照顧睦初?”帝柏繁反問道。

阮初看看一旁興奮地看著阮點點訓練的小睦初,還是接下了帝柏繁遞過來的麵包。

為了不影響阮初的食欲,帝柏繁沒有再繼續剛才那個話題,而是讓她先好好地吃點兒東西,補充一點兒營養。

吃了幾口,阮初又放下了手中的麵包,說道:“我本來是想帶小睦初去遊樂場的,可是我看到了他跟袁媛還有小思初在裏麵,所以就出來了。”

說完這句話,阮初就低下了頭,一副很哀傷很無奈的樣子,但是又不想被別人看到。

或許她的心裏真的是太憋屈了,但是又不能跟別人說,除了陸晨風,還有陸永年和杜月琴,她也無人可說。

但是這三個人,她一個都不能說。

現在隻有帝柏繁在她的身邊,她隻能向帝柏繁傾訴。

而且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這麼信任眼前的這個男人,無意中就訴說了自己心中的苦。

聽到她的話,帝柏繁突然有些心疼麵前的這個女人。

她看到自己的丈夫跟別的女人生的孩子,沒有大吵大鬧,看到自己的丈夫陪著別的女人和孩子在玩,也沒有上前打擾,隻是默默地離開,把悲傷留給自己一個人,真的是一個非常善良的女人。

“我在這裏沒有親人朋友,我不知道帶著小睦初去哪裏,幸好遇到了你們。”阮初接著說道。

“你不是本地人?”帝柏繁問道。

“不是,我也不知道我是哪裏人,我都不記得了。”阮初搖搖頭說道。

帝柏繁突然發現,眼前的這個女人身上有很多的謎團,而這種解謎的心態迫使他想要把她身上的謎團一個個都解開。

“你……失憶了?”帝柏繁猜測問道。

“是的,因為一場車禍。”阮初老實回答道。

“車禍?”帝柏繁重複了一遍,覺得哪裏不對勁兒。

“你能仔細地給我說說嗎?我願意當你的聽眾。”帝柏繁問道。

自己的過往,自己都不清楚,阮初不知道該怎麼對別人說,於是抬起頭看著帝柏繁說道:“反正我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我知道的都是別人告訴我的,我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