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風問道:“摔到哪裏了?我送你們去醫院檢查一下。”

“是的,去醫院看看,這樣放心。”杜月琴附和道。

陸晨風說著,就要伸手去抱小睦初,可是被阮初伸出的手給攔住了

“你不要碰我女兒。”阮初嗬斥著,憤怒地看向陸晨風。

陸晨風被阮初的眼神給嚇住了,冰冷刺骨,憤怒至極,一動也不敢動的。

小睦初還在不停地哭泣,阮初怎麼安慰都安慰不住,她知道孩子剛才是嚇住了。

陸晨風也沒有想到會這個樣子,他知道,小睦初就是阮初的命根子,是阮初的底線,自己剛才的行為雖然不是故意的,但是已經觸碰到了阮初的底線。

“對不起。”陸晨風道歉道。

可是阮初根本不搭理他,隻顧著安慰小睦初。

杜月琴也在一旁解釋道:“剛才是晨風不好,他不該那麼衝動,但是他也絕對不想讓你們受傷的。”

阮初仍然不為所動,此時她滿心都是自己的女兒。

這時候陸永年從外麵回來了,一身的酒味兒,喝得有點兒醉了,還一肚子的氣。

今天跟幾個公司的老總一起吃飯應酬,結果被別人冷嘲暗諷了一番,而自己還隻能裝聾作啞打哈哈,好不容易裝完了整個飯局。

一路上都覺得臊得慌,但是自己沒有辦法,誰讓人家的實力比自己強呢,誰讓指望著人家給一口湯喝呢。

回到家打開門,就聽到亂糟糟的,陸永年的心裏更煩了。

“怎麼了?這麼吵。”陸永年一進門就不耐煩地問道。

杜月琴聽到陸永年回來,站起來去迎接,回答道:“剛才小睦初和朱珠從樓梯上摔下來,你快去看看吧。”

“這麼大的人了,還能摔下來?是我們家的樓梯站不住人嗎?還是不想住在這裏了?”陸永年話裏火藥味十足地說道。

聽到陸永年的話,阮初抬頭看向他。

明明是因為陸晨風才導致她和睦初從樓梯滾下來,陸永年不分青紅皂白,不問清楚事情經過,就這樣數落自己,真的是一點兒人情味都沒有。

不知道什麼時候,阮初覺得這個家變了,不再是她和睦初的歸屬了。

陸永年看著阮初憤怒地看著自己,生氣地說道:“怎麼?如今這麼嬌貴了,連說都不能說一句嗎?”

“爸,睦初從樓梯摔下來,您問都不問一下,就來指責我,這是您說的話嗎?”阮初質問道。

“這就是我說的話,如果你覺得住在這裏不舒服,可以不住,自然會有人住進來。”陸永年話裏有話地說道,很不待見阮初的樣子,始終都沒有看睦初一眼。

阮初聽著陸永年的話,好像是有別的意思。

“爸,剛才是我不好,是我害的她們摔下來的。您喝多了,先上樓休息吧。”陸晨風好像聽懂了父親話裏的意思,說著示意母親扶著父親上樓。

“就是你不好,整天不知道幹什麼,生意上的事情也不管,你知道別人都在外麵怎麼說我們嗎?”陸永年責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