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袁媛一邊換鞋一邊說道。

小思初跑過來媽媽的身邊說道:“媽媽,爺爺和爸爸來了老半天了,你怎麼才回來?”

“因為媽媽要上班呀,你今天在家乖不乖?”袁媛摸了摸孩子的小臉蛋問道。

“當然乖了,不信你問爸爸和爺爺。”小思初很驕傲地回答道。

“好,你最乖了,以後也要乖乖的。”袁媛說著拉著小思初的手走到陸永年身邊。

“小思初陪客人聊天,媽媽去廚房幫忙。”

袁媛故意很疏離地說完,然後又問陸永年道:“陸總,晚上要在這裏吃飯嗎?”

“謝謝,飯就不吃了,我找你,有點兒別的事情。”陸永年猶豫著說道。

他覺察得到袁媛的疏離,但是這是他今天來這裏的最重要目的,不管如何,都要問一問袁媛的。

袁媛聽到陸永年的話,轉頭看向他,問道:“什麼事?”

“是公司的事情,我想跟你談一談。”陸永年回答道。

“生意上的事情,你直接跟接頭兒的人談就好了,我不插手。”袁媛婉拒道。

陸永年走向袁媛兩步,繼續說道:“這些年你對陸氏的照顧,我心裏清楚,但是今天發生了一件怪事,我很奇怪,所以不得不來找你問問。”

“什麼事?”袁媛皺眉問道。

“今天突然收到帝氏的傳真,要取消一切陸氏參與的項目,不惜賠償,而且帝氏發出聲明,永遠都不再用陸氏。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陸永年問道。

“有這種事情?今天帝氏也沒有開會討論這種事情,我一點兒都不知道。”袁媛回答道。

“連你也不知道?這就更加奇怪了,我問了其他跟帝氏有合作的公司,都沒有收到這樣的通知,很顯然這隻是針對我們的。可是我們怎麼又得罪帝柏繁了呢?”

陸永年拍著大腿著急地說道。

袁媛沉思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今天朱秘書從帝柏繁的辦公室裏麵回來,說的那些話。

自己問她帝柏繁叫她幹什麼,她說帝柏繁讓從合作單位的名單中取消一家。

當時袁媛不以為意,現在突然明白了,原來要取消的那家公司就是陸氏。

袁媛更加不明白的是,帝柏繁怎麼會從那麼多公司的名單中,注意到陸氏那一家小小的不起眼的單位。

而且跟陸氏接頭兒的人,都是帝氏中下層級別的,根本接觸不到帝柏繁,也沒有可能跟帝柏繁彙報陸氏的情況。

袁媛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她猛地看向陸晨風。

能夠讓帝柏繁對陸氏下死手的,隻有陸晨風觸碰了他的底線。

“是你?”袁媛懷疑地問道。

“除了那天在婚禮上,我根本就沒有見過帝柏繁,怎麼可能是我得罪他?”陸晨風解釋道。

“那就真的很奇怪了。”袁媛不解地說道。

“這件事情,能不能請你在帝柏繁麵前說和一下?這樣的封殺令,那就是把我們逼上了死路呀。這幾年陸氏在夾縫中生存,已經很不容易了。現在這樣子,就等於一點兒活路都不給我們。”陸永年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