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相像的人那麼多,可是你們愛著的唯獨就是那一個。思初,是我為了紀念阮初而起的名字。睦初,你何嚐不是為了紀念自己對阮初的愛而起的呢?隻是朱珠不認識阮初,不知道這一切。”袁媛回應道。

提到瑪麗,陸晨風想起瑪麗種種反常的行為,於是問道:“瑪麗,跟帝柏繁是怎麼認識的?她是什麼背景?”

“怎麼?任何跟阮初長得一樣的人,你都感興趣?你已經結婚了,就不要再多想了。”袁媛還以為陸晨風對長得像阮初的瑪麗動了心呢,問道。

陸晨風趕緊解釋道:“你誤會了,我並不是對她感興趣,而是我覺得她像是一個謎,並不像表麵那麼簡單。”

“你的老婆朱珠,也是一個謎,你怎麼解釋?”袁媛覺得陸晨風多心了,還是對跟阮初相似的瑪麗感興趣。

“瑪麗,她雖然樣子像阮初,但是她不是阮初。她的眼神,她的動作,她的作風,都跟阮初差的太遠了。”

陸晨風回憶著自己上次見瑪麗的時候的情景說道。

“任何長得像阮初的人,你都觀察這麼仔細嗎?”袁媛問道。

陸晨風覺得袁媛像是在鑽牛角尖,於是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好了,不說別人了。你要是忙就去忙吧,不用陪著我。”陸晨風說著,環顧著辦公室。

袁媛覺察出陸晨風這是在支開自己,她更加不敢離開了。

“不是陪你,而是帝總吩咐讓我在這裏招待客人,在他回來之前,我不敢離開。”袁媛回答道。

陸晨風有點兒泄氣了,看來自己的計劃落空了。

他看到帝柏繁的辦公桌了放了一份規劃文件,如果能看到那份文件,說不定對陸家有幫助,但是他又不敢明目張膽地走過去看。

“好吧,正好我們可以多聊聊天,平時你根本不給我這個機會。”陸晨風說著站起來,像是在活動筋骨,但是卻走到帝柏繁的辦公桌旁邊。

袁媛的目光一直跟隨著他的背影,在他伸手去拿那份文件的時候,袁媛搶先一步拿了起來,說道:“陸公子,這個辦公室裏麵的一切,都是公司的機要,不能隨便看的。你還是坐那邊等著吧,不要隨便亂看了,尤其是帝總的辦公桌。”

“機要?如果是機要,幹什麼要讓你帶我來他的辦公室?你有沒有覺得,這是帝柏繁在試探你,試探你對他是否忠心?試探你跟我是不是一夥的?”陸晨風挑撥離間道。

袁媛一怔,剛才也隻是覺察到帝柏繁對陸晨風有芥蒂,但是現在聽了陸晨風的話,好像覺得是那麼一回事。

但是她絕對不會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兩句話,就對帝柏繁有成見的。

在帝柏繁身邊工作這麼多年,帝柏繁的為人她還是清楚的,知人善任,絕對不是那種猜疑的人。

“是又怎麼樣?我們同時在這裏,要麼是同夥,要麼就同時撇清關係,我覺得很合適。”袁媛不屑地回答道。

說這話,帝柏繁就推門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