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善良了,不要把任何人都想的這麼善良。”

帝柏繁接著說道。

阮初從帝柏繁的這句話裏,好像是聽出了什麼,但是她不願意相信,或者是她沒有理由說服自己,瑪麗有一個像帝柏繁這樣的男人,好好地愛著不好嗎?為什麼要去出、軌呢?

“我隻是覺得,你不應該被這樣對待。她愛你,不會這樣對你的。”阮初委婉地說道。

“原因已經不重要了,事實擺在眼前。隻是我沒有想到,她竟然不罷休,找那麼多記者,把這件事情鬧得這麼大,造成這麼大的影響。”

帝柏繁歎口氣說道。

阮初更加驚訝了,她不是為瑪麗辯護,隻是覺得事情太不可思議了。

“記者是她找的?”阮初問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帝柏繁看了阮初一眼,哭笑不得地笑了一下,感覺世上怎麼會有這樣天真的傻女人。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阮初繼續問道。

“那天你從我家走後沒多久,她就來了,還在門口自殺了,是我把她送到醫院去的,我還給她請了二十四小時陪護,這算是仁至義盡了。沒想到她賊心不死,試圖利用輿論的壓力,證明她是清白的,而逼迫我跟她重歸就好。”

帝柏繁講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阮初突然想起來,自己那天從帝家離開,在路上遇到了瑪麗,原來瑪麗去找蛋帝柏繁是為了自殺的。

過了很久,阮初才問道:“我相信她是愛你的,如果,我是說假如,她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她是有苦衷的,你會原諒她嗎?”

“不會!”帝柏繁毫不猶豫地說道。

阮初的心咯噔一下,沒想到帝柏繁會這麼決絕。

“那如果是你的妻子呢?”阮初追問道。

因為她看不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想知道他的愛到底有幾分能給別人。

“小初,她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她是一個外柔內剛的女人。假如她做了,我也會原諒她。因為這一輩子我欠她的太多太多了,還不清。不管她做了什麼傷害我的事情,我都會原諒她。”

帝柏繁笑著說。

如果有這種假如就好了,那說明阮初還活著,可是永遠都沒有假如了。

聽了他的話,阮初終於明白了。帝柏繁的一顆心都在愛著他去世的妻子,而一點兒都不愛瑪麗。

因為愛是包容是理解是寬恕,不愛是無法容忍對方的過錯的。

看明白了這個事實,阮初的心裏有些失落。因為她知道,帝柏繁再也不會愛別的女人了,包括仰慕他的自己。

“現在事情鬧這麼大,你準備怎麼平息?”阮初又問道。

帝柏繁歎了一口氣,回答道:“解鈴還須係鈴人,她想逼我就範,那是不可能的。我當著記者的麵說假話,保證她是清白的,是為了保全大家的顏麵。既然現在她這麼不珍惜,我隻有公開那段視頻和鑒定結果,讓大家看清楚事情的真相。”

阮初明白帝柏繁為什麼這麼決絕了,原來他早就拿到了證據。

也明白瑪麗現在在媒體的麵前裝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清白的樣子,都是在做樣子了,是為了逼迫帝柏繁跟她和好。